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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王妈妈一时也是了一愜,觉得有些耳熟。
“哪个贾公子”
“就是就是那位之前来过咱们楼里,给清月姑娘写过词的贾公子!”
而王妈妈闻言也终於是想起了这么个人,就又是忙问道一句:“在哪写的写了什么”
“就在此地!就在另一边靠河的游坊上!写了写了首诗”
听到这话,王妈妈差点也是气不打一处,就要將手中香茶砸了过去,还是一旁的清月闻言过后,连忙让一旁的小嬋出去打探消息。
不一会儿。
那小嬋也是回来了,手中还拿著一张旁人传抄的字条,清月接过之后,就是细细看了起来。
王妈妈也认得几个字,见状就是不由凑近了些,看到最后,她却也是忍不住轻念出了声。
“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虽认得些字,可却仅仅只是限於认识罢了,此时看完这首诗,一时之间也是有些看不明白。
还是清月默然轻应了一句,“想来应是回应吧。”
“什么回应”
“前些天城中不是在传,他之前写的那首词是借旁人的吗”
王妈妈闻言,才是微微恍然起来。
“原来是这样.”
之前那首词她倒是记得,似乎也是写得极为好的,后面许多人都想买,就是被清月一一给拒了,为此还有不少人找上了她的门路只不过见清月应是颇为喜欢那词,所以她便是一一推了。
“那这首诗与之前写的那首词比起来,哪首写的比较好”王妈妈也是忽然有些好奇起来。
“不一样,也分不出好与坏。”
“哦——那就是差不多。”
王妈妈闻言轻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其人真是个大才子”
“究竟是不是大才子,妈妈何不若自己去看看—.不是说,就在那河边的游坊之上吗”
“怀!”
王妈妈闻言也是笑嗔道:“你这死妮子,自己春心荡漾就罢了,却还要支使老娘去打前哨
要真真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你真当我不敢去了
指不定就迷得他神魂顛倒,当场再写出十首这种诗来才是!
此话一出,旁边几个丫鬟一时也都是笑出了声。
王妈妈却不理会,只又自顾自摇头轻嘆了一句:“只可惜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终究还是实实在在的银子才是王道,他若是肯如沈公子那般,砸上个——不,就砸上个一千两银子,我今天就是厚著脸皮,都是要求著赶著去谢才是。”
“妈妈又何需拿这种话挤兑我便是我真去见,人家却是不见得就愿意见我才是—”清月闻言也是轻摇了摇头,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听到这话,王妈妈一时间也是不由老脸一红,不过却又低声嘟起来。
“我也不是不愿意让你去见见这位贾大才子,毕竟怎么说,他上次也送了你一首好词只是今晚那沈执已是砸了几千两银子,你若是就这样施然然去见了,这不就是在打其人的脸吗”
此般赤裸裸的话一出,场中顿时也是一阵默然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间偏偏就是响起了一道扯著嗓子的声音。
“贾琛贾公子,送醉春楼清月姑娘两千束———”
听到这话,莫说是王妈妈,就是一旁的清月,都是愜住。
不知过了多久。
王妈妈方才是回过神来了些,一激灵就从椅子坐了起来,面上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这才说银子银子就是砸到头上来了
再转头去看旁边的清月,却见其人似仍有些出神—.
另一边。
贾琛看著一旁云淡风轻,脸上含笑的林子默,也是不由轻摇了摇头。
“两千两便是將我卖了,再將不久之前新买的那处宅子给抵了,却也是万万还不上的。”
林子默闻言,就是一笑,隨后便隨口打趣道:“若不送上点银子,人家姑娘又怎么好意思上来见面贾兄倒也不必倾家荡產的还,只需每月写上一首好诗好词,派个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