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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许你对那位阿良前辈都喜欢玩的牌感兴趣,不许我试一试了”
刘灞桥连连摇头。
他哪敢如此置喙自家师父,只是觉得有些惊奇。
在他印象中,园主李转景其实很少有如此隨和的模样。
大部分时候,这个在他心目中身形高大,实力极强的男人,总是不苟言笑,子然孤独的如一柄古剑一般。
仿佛看出了他所想的一样,李转景洒然一笑,
“已是快死的人了,就没那么多心中坠石和负担了。”
说罢,他果真向苏尝了解起了如何玩斗神仙。
因为规则简单易懂,新上手的两人打起牌来並没有什么障碍。
在打牌的间隙,苏尝向李转景询问了一下正阳山此次所来之人,以及他们的实力。
男人深深打量了一下青衫少年。
明白过来少年为何有此问后,他眼神中带著並不掩饰的讚嘆,细细跟苏尝讲述道,
“正阳山明面上只有两位元婴剑修,一位是正阳山山主竹皇,一位则是秋令山陶家老祖陶烟波。
至於掌律晏础,冷綺,倪月蓉等人皆是金丹境,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暗地里,正阳山最年长的祖师,满月峰夏远翠,早有传闻说將要普升玉璞境。
只是目前看起来还未成功,否则正阳山早应该会出来大肆宣传才对。
另外还有位隱姓埋名,接替了添油翁一职的元婴境女子鬼修,据说能在生死之间爆发出半步玉璞的实力来。
她的存在,就是正阳山怕我一路问剑登山如入无人之境,准备的兑子之手。”
苏尝点点头,隨后轻声询问,
“李园主是否了解茱萸峰田婉”
正抓牌的李持景思索了一下,愣是没想起苏尝所提之人是谁。
还是一边已经接手风雷园具体事务的黄河,想起了这个在正阳山也相当透明的女子,
“此人好像管著正阳山的山水邸报和镜水月,负责情报方面的事务。
只不过早被掌律晏础架空,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对於李持景和黄河对于田婉的认知,苏尝並不感觉惊奇。
这位邹子的师妹,千年来,就是以这种苟道中人的形象,在暗地里以红线拨弄著一洲剑道气运,砥礪著自己的大道。
他思付了一下,弹了弹腰间的碧绿竹籤与金黄玉佩,遮掩住此地天机之后,看了眼刘灞桥,
“或许李园主有所不知,但是我可以確定,这位早先曾是苏稼师父的田婉。
就是给园主你、魏晋以及灞桥牵下红线,拨弄人心情感,造就难解情关的人。”
李持景闻言,面色顿时为之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