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埋怨自己的运道不好。
就听见身前的白泽对她道,
“取一张狐皮美人符纸,给苏公子留作以后联络。”
宫装妇人毫不犹豫的从胸口中掏出一张巴掌大小的曦香符纸。
隨后她款款走到青衫少年身边,双手弯腰呈递於少年,柔言软语的解释,
“此张符纸是小女子晋升八尾后,所褪旧皮所制,落地后与活人无异。
符纸中还有小女子一点灵光,平日沉睡,若需联繫白老爷,苏公子便用心念唤醒便是,我会及时转达。”
接著这位帷帽下的容顏祸国殃民,眼神炙热的宫装妇人,在苏尝伸手接过符纸时。
一边不著痕跡的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少年的手背,一边心念对苏尝一人悄声说道,
“若苏小相公需要研磨添香、晚间服侍、叠被铺床,也是可以將青婴唤醒的。”
苏尝看看主动向自己透露真名的妖嬈妇人。
又看了看手中带看浓郁香味的符纸。
心想你这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得经不起这个考验
心中如此嘀咕的苏尝,把手中有些烫手的符纸递给了好奇打量的金裙少女。
接过符纸的苏鲤鲤,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后,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姐姐身上好浓的香味。
皱了皱鼻子后,小鲤鱼就把这张狐皮美人符纸揣进了怀里。
拍了拍胸脯的她在心中嘀咕。
宝瓶姐姐把照顾好主人的事情交给了自己。
才不用著什么狐狸呢。
看见这一幕的青婴抿著嘴唇,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不解风情的青衫少年,与他旁边呆愣的小鲤鱼。
只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在款款施了一礼后,便回到了白泽身后。
男人缓缓起身,在苏尝的送別之下走到崖洞外。
隨后他转头看了眼亦步亦趋跟在苏尝身后的白净少年,笑了笑,感慨道,
“这一別,再见的时候,应该会又长大一些吧”
小文没明白他感慨的理由,只是诚实的点点头。
自己每天好好学习,好好吃饭,確实长的很快的,
白泽也跟著点点头,隨后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那等你长大了,我也给你找个好看的妖族姑娘当媳妇儿。”
苏尝翻了个白眼,
“白先生,你这是想著法的要把我们师徒俩全都给拐走”
男人看著害羞挠头的小瓷人哈哈一笑,
“见美玉而爱不释手。
而且不想新生的他,跟之前一样一个人过得太悽苦。”
小文一本正经的回答,
“与先生一起同行,不苦的。”
青衫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不苦就继续回去读书。”
男人与青衫少年拱手而別后,便逐渐消失在了古老的栈道上。
崖洞內,坐在篝火旁的小文爭目,在翻书前好奇的问道,
“先生,你以后要娶几个媳妇儿啊”
苏尝伸手弹了弹他的脑袋,
“读书,睡觉。”
在青衫少年身边飞旋的小剑天理小声嘀咕道“那个满身的狐狸骚味婆娘,没有阮秀姐姐好。”
苏尝也给了它一个弹指,
“你也睡觉。”
而把晾乾的泥塑收好的苏鲤鲤,早就窝在自己的小毯子里,睡的像一只傻鱼了。
同样的夜色下。
有个眉发打结、衣衫槛楼的老人蜷缩在小庙里。
在一个僧人托钵进入,递给老人一只温热干饼后。
老人眼神恢復些许清明,一把手死死紧僧人手臂,
“和尚,只要你让我清醒见著孙儿,我便是给你当牛做马都无妨—
我这就给你磕头,这就给你当徒弟!
对对对,你这和尚神通广大,一定可以帮我脱离苦海——
这一次清醒过来的老人,精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