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个问题,苏尝回答起来毫不避讳“许弱他是闯进大驪京城的剑客阿良的忠实仰慕者。
也曾在篝火畔与我详谈过一次,答应与我未来在某些事上合作一番。”
刘狱终於知道为什么自己大人上报说没有拦住这一行人了。
感情许大人是根本没拦。
而且李候他们两个也没死,还都活在这少年手握的洞天。
“话也给你说明白了,看在许弱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进入洞天的机会。
待会儿那几个人醒了,我就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
至於他们这些弃子信不信,其实没有什么关係。
估计现在大驪京城已经够乱了,等有时间核实你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了。”
如此说的苏尝,眼眸一眨不眨盯著刘狱,语气平淡,
“不过你要確实想一死为大驪守节什么的,我现在也可以给你来一剑。”
这个汉子仔细思量了一下后问道,
“我苟活下来,家人真不会被大驪找麻烦”
苏尝挑了挑自己腰间的那枚碧绿竹籤,
“在这件事上,你可以更信许弱,他是知道李候两人的事情的。”
刘狱看了看那枚碧绿竹籤,又想了想自已那位许大人在处理李候两人家人事情上的表现。
心中大安的他点了点头,
“我愿意进入洞天,为你打理其中水田。”
在把他也扔入青秧洞天之前,苏尝带著些许感慨和调侃的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身为死士的你们很难劝的。”
但事实上,无论是先进入洞天的李候和胡英麟。
亦或者面前的刘狱,好像都没有隨隨便便就一死报家国的打算。
刘狱看了看苏尝,又看了看不远处那几个孩子,
“如果是对战沙场,与敌国修士廝杀,我们几个或许会死而无憾。
但是被上面人当做试探齐先生学生、拉著你们几个孩子一起死的弃子。
你要说我是心甘情愿,那我还真开不了这个口,厚不了这个顏。”
隨后这个汉子又自嘲一笑“而且临事方知一死难,死士也是人啊,苏尝你就把我当胆小鬼看好了。”
对刘狱一句“死士也是人啊”的话有所触动的苏尝,拍了拍这个汉子的肩膀,
“第一个敢撞向我的人,怎么会是胆小鬼”
把同样有所触动的刘狱也放进青秧洞天后,苏尝收起了玉牌。
心想这下洞天里,许弱的插秧下属就可以凑一桌斗神仙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让这个挺看重同伴的墨家游侠,参观青秧洞天时会是个什么表现。
许弱,你瞧,大驪让你送死的下属都在我这插秧斗神仙呢!
估计这位与阿良聊完天后,心都凉一半的许弱表情肯定不会与平时一般。
被脑海中想法逗笑的苏尝,把长春宫妇人,礼部老郎中、兵部武选司郎中的魁梧汉子,都用劲气封住修为后。
又招呼三个孩子帮忙,拿一条结实绳索捆缚了起来。
隨后苏尝便把绳索的一头递给了一脸惊的棋墩山土地。
“上仙您这是”魏檗有些愣神。
“別叫我上仙,尤其是你副老翁模样喊起我来,听著怪奇怪的。”
苏尝翻了个白眼,隨后叮嘱道,
“你在这等大驪来赎人,我这里有几个条件你可以帮我转述一下。”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上了贼船的魏有些犹疑的问道,
“他们真会赎这几个弃子”
“不赎你就把他们顺道埋了。”
在这个棋墩山土地苦笑的表情中,苏尝语气认真的补充道,
“不知道阿良什么时候就会从另一座天下回来的大驪。
底牌用掉却没有把我给兑掉的大驪。
现在巴不得我找个由头对他们多提几个条件,好把这件事给掩埋翻篇。”
隨后魏檗又听见这个青衫少年轻声感嘆。
“什么时候,我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