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毒就是这个人下的。
请皇后娘娘为我家主子作主。”
萧祁御立刻跪到了地上:“不是这样的,母后,阿姜奉茶的时候,茶水和茶具全是宁德宫的……”
“那又如何?擅使毒者都精于下毒,真想下毒害死,那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小心这个女子,此人看着天真烂漫,实际上是心如蛇蝎。
让人防不胜防。”
苏罗的语气是如此的咄咄逼人。
闻言,皇后看向沐云姜,神情一改平时的温和,眼神变得极为的严厉:“靖北王妃,你有什么要说的?”
…“回皇后娘娘,这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试问一下,如果儿臣想毒害德妃娘娘,为什么不下一种过两天才能显示毒发的毒。
而非要下一种下了之后立刻毒发的毒,最后惹祸上身,哪个聪明人会这么做?
“这是有人不待见儿臣,又不待见德妃娘娘,于是借儿臣之手,玩了一记一箭双雕……”
这个分析,太有道理了。
沐云姜和德妃不熟,虽然德妃和萧祁御有一点小恩怨,但是凭着这位王爷的头脑,又岂会让自己的新婚王妃以身涉险,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害德妃。
皇后不是傻子,居正宫位这么多年,当然看得出其中的微妙。
“母后,德妃喝过的茶水,应该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萧祁御在边上提醒。
皇后当即吩咐了一下。
少顷,其身边的玉奴回来禀告道:“回皇后娘娘,德妃的茶水里,的确有毒,您看……”
她呈上发黑的银针。
“可那茶水和茶具全是宁德宫的……”
萧祁御沉声强调。
苏罗则接道:“可中间却是经过了靖北王妃之手的……谁知道这中间发生过什么?”
淑妃附和:“没错,沐云姜是最大的嫌疑人。”
沐云姜沉沉盯视着淑妃:自己到底是哪里碍到了她,她竟要这么的想弄死自己?
“回皇后娘娘,儿臣能闻一闻那盏茶水吗?那半日红,如果直接下在茶水里,茶水是发苦的,闻着则有一股异香。
可刚刚德妃娘娘喝茶的时候,并没任何反应!
儿臣觉得茶水里的毒,可能不是致命的……只是障眼法而已。”
就在刚刚,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来人,把那茶盏呈上来让靖北王妃看一看……”
皇后吩咐了一句。
那玉奴过去,把茶盏给端了过来。
沐云姜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用手帕将茶盏取过来,闻了闻,转身道:“皇后娘娘,这茶盏里的水是有毒的,但不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这毒名为:追魂,通常用来激活中毒者身体内的其他毒……”
“刚刚,儿臣忽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在一个人的饮食当中经常性的吃一些药,而这些药的药性又相互溶合的话,能在人的体内形成一种毒,这种毒,少量存于体内,不伤身子,一旦被另一种毒给激活,那就是剧毒。
“比如像现在这种情况。
追魂激活了娘娘体内沉淀的毒素,这才立时立刻毒发了。
“据医书所载,就算中了半日红,也需要隔上小半个时辰才会见效、而德妃是马上毒发的……所以,这是下毒之人,利用平常时候,在德妃娘娘的身上先下了几种看似毫不相关的毒,而后借用追魂将这几种毒融为一体,形成了毒性更为强烈的半日红……”
在外室写药方的刘御医忽就冲了进来,急切地叫道:“对对对,说得没错……老臣也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这定是德妃宫里的人在给她下毒。”
萧祁御作了一个总结,并请求道:“还请皇后娘娘封锁整个宁德宫,将所有内侍宫婢集合起来,严加审问……”
苏罗转而怒叱:“靖北王殿下,您为了给您王妃洗脱罪名,竟要如此冤我们宁德宫的人吗?”
萧祁御顿时一脸正色道:“是不是冤,那得查了才能知道。
刚刚刘御医也说了,德妃娘娘体内的积毒已深。
本王王妃,是江湖人,难道还能有那插翅的功能,能每日飞入皇宫,在德妃娘娘的饮食里下毒?”
这话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