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澜扫视了一圈,最后还是有一波人愿意去尝菜的。
“我在薛记酒楼吃过的饭比在家吃的都多,我打包票,薛记酒楼绝对不可能干出害人的事的。”
“就是啊,人家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可能去害人呢,除非他薛记酒楼不想干了。”
“你们都不敢尝,那我尝,都让让!”
人群中有人拨开其他人,大步流星的往前面摆放着菜肴的圆桌走去。
柏澜在剩下愿意过去尝菜的人里头挑到了另外九个,同样是十个人,十张票。
尝完菜以后,这十个人跟第一场比试一样,都去隔间写了票。
其余人渐渐从刚才那种谨慎中抽离出来,呆呆的看着大赛继续进行。
直到现在他们还有一部分无法全然相信薛记酒楼。
因为现在是在一场大赛当中,现场有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就算薛记酒楼平日里再怎么不注意,也不会公然在这种场合下出岔子。
所以那部分人还持有怀疑的态度,处于观望之中,不敢轻易去尝。
不尝的后果就是,明明人都来了,却只能干看着其他人自由的品尝着那些厨子们花费各种心思做出来的好菜,吃的那叫一个享受。
“不管了不管了,这些看上去也太好吃了,就算有毒我也认了,今儿非得尝尝咸淡!”
有人实在忍不了了,馋的口水都要掉地上了,于是撸起袖子就去尝菜,再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了。
而且现场那么多个厨子,总不可能就那么点儿背,刚好尝到了薛记酒楼的。
俗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句话在这事儿上同样适配。
后头勇敢上去尝了菜的人都还好好的,没有人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
众人期待已久的公布结果的环节仍旧没有在第二场比试结束的时候出现。
柏澜还是那副保持神秘的样子,继续展开了第三场比试。
拢共就三场比试,前面两场看上去似乎都没什么特别的,在厨子们的日常生活中都再熟悉不过了。
可这第三场比试就很考验人了。
柏澜一讲完比试的内容,就有厨子当场愣住了。
“什么?难道不是只做菜就行了吗?怎么还要做甜点之类的?”
“我我我只会炒菜啊,不会做什么甜点啊。”
这场大赛,许多酒楼的东家都一致认为多半都是和做菜相关的比试,而做糕点一事都被他们忽略了个彻底。
毕竟糕点再怎么好吃,它也不能当饭吃,大家平日里吃得最多的还是各式各样的菜肴。
故而各大酒楼派出来参加大赛的厨子都是在做菜方面比较擅长的。
所以柏澜将第三场比试的内容一说完后,就掀起了千层浪。
原来前两场比试的稀松平常都是在为这第三场比试做铺垫呢。
“怎么叫厨子做甜点啊?做甜点那不是专门做甜点的师傅才会做的嘛?”
百姓们更加迷惑。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那些厨子们的表情,这第三场比试有点难以进行的样子。
柏澜瞧了瞧那些厨子们的脸色,心道:难道现在就要知难而退了吗?
此次给他们出的不过是主菜+配菜+甜点的配置,只会做菜而不会做其他东西的厨子那还不够全面。
事先柏澜并没有把三场比试的内容公开给参赛的每一个大厨,就是想要在大赛进行的时候,由这些大厨自行挥。
如此才能显现出每个人的真实实力,以免弄虚作假。
只会按照菜单做菜的厨子算不得什么好厨子。
薛宛在柏澜说完比试内容后,就看向了自家酒楼选出来参赛的厨子。
那名厨子是个岁数不大的青年人,站在一堆挺着大肚腩又明显常年待在厨房内颇富经验的其他厨子当中,显得很是单薄稚嫩。
然而他却是此刻所有人当中最为淡定从容的那一个。
他已经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完全没有理会周遭人焦虑且没有头绪的情绪。
薛宛看完更加坚定的相信自家父亲的经营之道。
这么些年来,薛记酒楼经历了风风雨雨,从未倒下过,还逐渐扩大了经营范围。
就是因为父亲对酒楼足够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