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燕桓又道。
陈灵珊面带迟疑,看着这恐怖恶心的场景,她已经肝胆俱裂,忍不住想要呕吐,但让她离去,她又不甘!
“走!”
沉吟片刻,陈灵珊道。
燕桓一脸无语,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又走了一会儿,几人来到牢狱审查厅,只见此时,一张椅子上,昨晚还威风张扬的县令胡庆,此刻披头散发,浑身脏乱,狼狈得如狗一般趴在那里。
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显然并没有人对他动用刑具。
但此刻他的眼神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惧,空洞无神,仿佛受尽了这世间最痛苦的刑罚一般。
瞧这模样,显然是黄宇的药效起作用了。
“世子,他已经疯了,不过不打紧,他做的事他还记得清楚,您现在问什么他就会答什么!”
黄宇搬来两张凳子,伺候燕桓和陈灵珊坐下,在一旁笑道。
“嗯!”
燕桓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胡庆,你听着,想不再痛苦就给我老实一点,我家世子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
黄宇上前,一脚揣在胡庆的肩膀上,捏了捏双手,一脸残忍的表情。
“啊……我说……我说……我有罪……我说……”
“世子……我有罪……我真的有罪……您要相信我……我有罪,不要再让他们给我吃药了……我怕……我怕呀……”
陡然间,胡庆哭泣着上前,一把抱住燕桓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谁能想到,这就是昨日还把整个清平县天下所有人当做砧板鱼肉的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