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他们的，它什么都没有。
耳机里放的歌是hita的《眉间雪》。
俞白一听就听出来了。
歌词很有些凄惨，听得花如是一直紧皱着眉头。
俞白看花如是紧皱着眉头，有心想切一首，但见一首曲子已经到了尾终，也就不管了。
反正结束之后它会自己切的。
直到花如是听到最后一段，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
“那年落雪为你唱一段乐府，信了人不如故。”
“只如今，茫茫大雪等着谁回顾？”
“明知无人回顾，谁能初心不负？”
明知无人回顾，谁能初心不负？
唱罢，歌了。
最后一个“负”
字落下，花如是猛地摘下耳机看向俞白，盯着俞白的黑眸里闪烁着各种情绪。
俞白是看出来了，在试探她吗？
俞白看着花如是的模样一愣，也连忙取下耳机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这首曲子？”
“……”
俞白下意识地把花如是情绪大变的原因归结到了歌曲的身上。
毕竟刚刚还安安静静的人，怎么听完一首歌就炸了？
小花是最能感受到花如是的情绪转变的。
花如是现在的模样就连小花都忍不住转过头来幽幽看着花如是。
一双猫眼里浮现着担忧。
大花怎么了？
也许是因为花如是的动静有些大了，店里面也有不少人把目光转过来吃瓜看戏。
这是发生什么了？
小情侣吵架了？
花如是深呼吸，勉强平复好情绪之后才对俞白艰难挤出一个笑容来。
“我没事的。”
花如是说。
俞白：“……”
这样子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还不等俞白开口说话，花如是继续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的。”
俞白身体一怔，接着又是感觉一阵头疼。
不是说道歉不好，而是他还没弄清楚原因。
他总要把花如是发脾气的原因搞清楚吧？
相处几天，俞白知道花如是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孩，她发脾气一定是有一个点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了。
如果不把这个点给弄清楚，那么下次他大概还会不小心惹到花如是。
然后等花如是发完脾气之后，她大概率还是会跟今天这样道歉。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个人会觉得委曲求全，另一个人会感觉莫名其妙。
在如此相处模式之下，两个人必然一拍两散。
俞白：“……”
等等，什么叫一拍两散？
他什么时候和花如是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