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垮。
气急败坏道：“明月霜华那女人为什么要到处生子，真是气死我了！”
“灵蝉！”
程灵蝶立刻轻声呵斥。
“明月宫主何等身份，做事自有因由，岂容你置喙，更何况那可是我们的娘。”
她不说还好。
一说到此事，程灵蝉更加愤怒。
“哼！”
“她什么时候把我们当女儿了？”
“生下来就没管过，要不是大人我们早死了，后来又把我们当做工具，她生我们就是为了让紫帝转世，我才不会认她！”
程灵蝶不再言语。
因为妹妹说的没错，明月霜华生她们之是为了当做工具，并没有母女之情。
陈林见状出言安慰。
“此事就不用再记着了，现在紫帝已经转世成功，一切都成了过往，你们两个应该放下包袱，大步向前才是正理。”
“嗯。”
两姐妹同时答应。
程灵蝶突然问道：“大人可知你是紫帝的后裔，还是明月霜华的后裔？”
陈林看向对方。
疑惑问道：“两者有什么差别？”
程灵蝶沉吟了一下。
“我怀疑紫帝和明月霜华并非父女，两者的关系，或许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否则明月霜华想要霸占紫薇宫，就没必要拼命繁衍后代，为紫帝转世创造条件，紫帝彻底消亡对她有利才是。”
陈林露出思索之色。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
不过他认为是紫帝转世之后，两父女才反目成仇的，之前的明月霜华一心为紫帝转世奔波，所作所为有目共睹，不应该是做样子。
于是反问道：“他们两个有同样血脉，不是父女也是至亲，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程灵蝶眨了眨眼。
突然改为传音。
“大人觉得，她们两个有没有可能都是……器灵？”
陈林心头一动。
这个猜测天马行空，但还真有那么一丝可能。
紫薇宫是一件特殊的宝物，能设置诸多职位，或许这些职位都是器灵。
那么明月霜华和紫帝就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
一股凉意从陈林心头涌起。
上次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