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62; “当然,顺利得不得了。”
赫莱里奥哈哈笑道,揽着奥达特托的肩膀便向前走去,“前段时间,我们的公爵开放了阿尔斯特河南边附近的一块土地,允许外来的商人投资建成工坊。
&60;br&62; 我投资了一座船坞,专门造货船,小货船,专走河运的那种,不仅造得比别人快,而且小克纳尔船也比普通驳船好得多,已经赚翻了。
&60;br&62; 我趁机又新建了一座船坞,你看好吧,我迟早会变成汉堡最富有的船商。”
&60;br&62; “那可真是恭喜啊。”
跟着赫莱里奥穿过了一片莺声燕语的地区,奥达特托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嫉妒之情,尤其是看到他居然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之后,简直是恨不得把酸字写在脸上。
&60;br&62; 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啊!
&60;br&62; 乘上马车,奥达特托啧啧地抚摸着还散发着木头清香的车身,忍不住问道:“这辆车,很贵吧?”
&60;br&62; “贵,当然贵,要是不贵我还不买它呢。”
看到奥达特托的表情,赫莱里奥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辆车是我借钱买的,在汉堡,所有的产业都和我们的公爵息息相关。
&60;br&62; 你要是没有一套好的行头,内城大门你都进不去,更别谈合作了,你在君士坦丁大学留学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这一套。”
&60;br&62; 这倒也是,从车窗向外看去,这条通往汉堡城外的道路上已经建满了各式的房屋,和港口那边一水的砖瓦房不同,这里的屋子大多是木屋和泥屋,甚至还有帐篷。
&60;br&62; 但他们大多有一个特点,在帐篷中或者路边,总能见到几个手持酒杯,喝得醉醺醺的壮汉。
&60;br&62; “那些都是维京人。”
赫莱里奥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们大多是义从,平日打短工或者伐木,有了工资便挥霍买酒,喝完了再去工作。
卖酒的那帮,见到他们就跟见到亲爹一样。
&60;br&62; 就这些维京人,消耗了啤酒每年一半以上产量,也不知道攒钱过日子,就等着打仗了。”
&60;br&62; “为什么?”
奥达特托扒在车窗上向外看去,“这群野蛮人天生好战?”
&60;br&62; “一个方面。”
赫莱里奥拍拍奥达特托的肩膀,让他别盯着看,“还有一点就是义从参战可以升旗人,当了旗人就能授田,还有铁杆庄稼,所以他们天天就等着开战了。
&60;br&62; 但要我说,就这么混着,也不练习武艺,能当上旗人的,少之又少,心怀幻想的垫脚石罢了。
&60;br&62; 还有,最好别盯着他们看,这群人到底是野蛮人,把他们惹火了,到时候往车里扔个飞斧就完了,我新买的马车啊。”
&60;br&62; “原来如此。”
奥达特托看着这辆马车的内饰,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赫莱里奥,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如何变得这样富有的,一年半以前,你才被威尼斯议会驱逐,而且身无分文,这么短的时间……”
&60;br&62; “哈哈哈哈。”
赫莱里奥大笑道,“首先,要说我富,我可不富,我现在可是负债了上千的索里达。
&60;br&62; 但要说我不富,我又能欠下上千的索里达,而且每天出入内城,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
&60;br&62; 我之前说了,在汉堡,一切都和我们的公爵息息相关,公爵阁下制定了政策。
&60;br&62; 在阿尔斯特新区的新建工坊,三年不收税,而且还可以低价购买建材,低价雇佣营造司的工程队,甚至还有低息贷。
&60;br&62; 我当年就是靠着卖短披风起家,攒了一笔钱,听说公爵阁下准备造船,我立刻把短披风的产业卖了出去,借了一大笔钱,新建了这座船坞。
&60;br&62; 你等着吧,三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