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我和他们说,这是我在烛台前日日夜夜为天父与以塞亚祈祷时,烛油落到头上时,留下的痕迹,是天父对我虔诚的赞赏。”
真慧双手合十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点七个,代表着七美德,如今不莱梅的僧侣们将其看做是虔诚的证明,现在大家都点戒疤。”
&60;br&62; “你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妖僧。”
&60;br&62; “哈哈哈,节度大人过誉,我只是尝试将这边的异端感化为正信罢了。”
&60;br&62; 见到冯森到来,大家纷纷站起迎接这位少年节度,冯森见来的人差不多齐了,也不磨蹭或者废话,敲了敲铃铛,直接了当地开始新年的祝词。
&60;br&62; “诸位,过了今夜便是新的一年,按照我的律令,大家能够从圣诞节休息到三王来朝节,不论农民还是奴隶。”
冯森举起了酒,“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遭遇了战乱、侵袭和离散,但新的一年,天父保佑,让我们祝福我们新的一年,能够摆脱疾病、摆脱饥荒、摆脱战乱,度过安稳而和平的一年。
&60;br&62; 为了庆祝新年的到来,在场的我的臣民们啊,开怀畅饮吧!”
&60;br&62; 冯森话音落下,吟游诗人便熟练地吹奏起了鲁特琴,浑厚的音色在耳旁盘绕,热气腾腾的各色炒菜带着油香和肉香为沁入心脾。
&60;br&62; 汤饼上铺上薄薄的羊肉,甩了一大勺豆豉,猪油和酱油,亮晶晶颤巍巍的红烧肉被捆在一起端上了盘子,经过了勾芡和蒜泥的炒肝配上羊肉馅的汉堡包,嘿,那叫一个地道,我们汉堡人起床就这么一出。
&60;br&62; 而法兰克大厨也不肯让步,用香甜的鹰嘴豆泥拌上都能拉丝的奶酪,点缀上几颗红樱桃,人头大的猪肘子更是烤的外脆里嫩,一股子橡木香和果香气。
&60;br&62; “喝!
都给我喝!”
&60;br&62; “汉堡包还有吗?”
&60;br&62; “嗯,我还能喝。”
&60;br&62; “大!
大!
大!”
&60;br&62; 碗碟堆叠,汁水乱飞,酒气熏天,耳边全是划拳和骰子声,甚至有人围出了一片区域,放入了两只大公鸡。
&60;br&62; “红羽冠,撅它呀,撅它呀!”
&60;br&62; “哼哼啊啊啊。”
&60;br&62; “快快快,你说的,三个查理通宝。”
&60;br&62; 坐在桌子边,看着被自己划拳逼得连喝了十几杯的阿尔沃,冯森乐不可支,他总算是报了丹麦棋连跪十五把的仇。
&60;br&62; 而真慧大师一手拎着猪肘子,一手握着大羊腿,脸上全是油腻子,韩士忠的花白胡子上沾上了肉汁,但他仍然在不停地嚼着羊肉和散丹。
&60;br&62; “别吃多了,后面还有大的!”
冯森的酒喝的也有点多,他哈哈大笑着,高高举起了酒杯,躲过了伸手抢酒的阿尔沃,满饮了一大杯。
&60;br&62; 喝多了酒的阿尔沃整个人斜倒在了冯森的怀里,光滑柔软的面庞摩擦着他的下巴,她嘿嘿笑着,想把酒倒入嘴里,却全部倒到了冯森的衣襟上。
&60;br&62; 阿尔沃的脸现在整个成了淡淡的粉红色,两眼眼神涣散,只是不断地嘿嘿笑着,手舞足蹈,要不是冯森钳着她,她估计早就把桌子掀翻了。
&60;br&62; (………………)&60;br&62; 此刻,真慧和王司马吃饱了,正一唱一和地对起了酒令诗词,为了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冯森赶忙也叫道:“行酒令么?什么令?”
&60;br&62; “节度也要玩吗?行的是月。”
真慧撬开了一块牛骨,吸着骨髓笑道。
&60;br&62; “好!
我来!”
冯森将一大杯酒饮下,咳嗽了一声,大声吟道:&60;br&62; “老子这一年,像条丧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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