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二人拿下!”
&60;br&62; 钱益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迎他们进来的锦衣卫在说话。
&60;br&62; 话音刚落,城门道前后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两队锦衣卫从门后冲出,一前一后横在了门口,扶刀跨立,堵死了城门。
&60;br&62; 两派人站定后,同时拔出了绣春刀,齐步朝着过道中间推进,朝着钱益二人压制过来。
&60;br&62; 钱益正想拔出手枪应战,钱伯却按住了他伸向腰间的手,冲他摇摇头。
&60;br&62; “少东家,你这一开枪我们当即就得把命交待在这里。”
&60;br&62; “那怎么办?被锦衣卫抓住和死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和他们拼了!”
&60;br&62; 钱益深知进了锦衣卫那水火不入,瘴气满盈的囹圄,怕是终身都见不得太阳。
他们可不管什么是非对错,进去了不死也要褪一层皮。
&60;br&62; “兴许他们是弄错了?我们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要是死在这了,谁给皇上带信?”
&60;br&62; “唉。”
钱益手从腰间拿了出来,静静地等着锁链加身。
&60;br&62; “这就对了,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60;br&62; 一拥而上的锦衣卫将二人彻底搜身。
手枪,家书,还有崇祯的信都被锦衣卫收走了。
&60;br&62; 二人随后被绑缚着进了皇城,押送到了西侧的锦衣卫衙门。
&60;br&62; 过了一道又一道哨岗,两扇铁门出现在二人眼前。
&60;br&62; “诏狱”
二字匾额赫然高悬,两人的心顿时“咯噔”
一下提了起来。
他们知道,大祸要临头了。
&60;br&62; 二人被带到了一间牢房内,冷汗已经打湿了背部。
一路上的臭气,湿气,间或传来的哀嚎声让二人自知大祸临头。
&60;br&62; “进去吧,一会有人来招待你们。”
锦衣卫打开了牢门,二人得以一窥牢房全貌。
&60;br&62; 牢房间以石墙隔开,铁栏杆封锁。
每间牢房的对面都是墙,根本看不见其他犯人。
牢房的地上垫着两垛干草,其他地方都是潮湿的地砖。
高墙上有一个小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摆设。
墙角的马桶散发出逼人的恶臭,钱益顿时干呕了起来——他哪受过这种罪。
&60;br&62; 二人平复了心情,坐在干草上,相视无言,似乎都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
&60;br&62; 半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诏狱外的铁门被打开,生锈的轴承发出刺耳噪音,整个监狱的人都被惊醒了。
&60;br&62; 似乎是一个地位不低的人来了,所过之处哭喊声此起彼伏。
&60;br&62; “冤枉啊,大人!”
&60;br&62; “大人,我不敢了,我不敢当卖国贼了!”
&60;br&62; “大人,我知错了,给我个痛快吧!
我不该为鞑子做事!”
&60;br&62; 听到这些,钱益二人心中更紧张了。
&60;br&62; “少东家,他们这么兴师动众,怕是要出事。
若是误会,派一个小吏放了我们就是。
这来的应该是一个大员,该不是他们拆了陛下的信?”
&60;br&62; “信上盖着玉玺,写着‘皇帝亲启’。
除非他们活腻了,抑或是想灭口,不然他们绝不敢拆。”
&60;br&62; “少东家,不管他是活腻了还是想灭口,第一个倒霉的恐怕是我们”
&60;br&62; “只能希望他没拆信了。”
&60;br&62; 脚步声愈趋愈近,一名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