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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羡属实无语了,暗搓搓决定要是有下一次,绝对要穿回女装。
忍着蒯媛这自内而外散发的酒气,谦虚道:“多誉了。”
二人无聊的谈起满宠此人,结果吴羡太野,从满宠说到云雨之事,又从云雨之事开始论诗作赋,把蒯媛整不会了。
“老哥,汉朝的诗都能唱的,你写一首给姐姐我瞧下?对了,姐姐我啥诗都看过,别想抄袭……”
蒯媛话音未落,一股酒劲就直冲脑门,“嘭”
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吴羡暗自流汗,从石头上站起,边走边唱了起来:
“问君几愁兮?如子规兮凄然啼。
问君几惆兮?江水逝兮不来矣。
清风明月共入怀,清风弃去月合兮。
得意归去登铜雀,懒顾千里玉宇平。”
唱毕,吴羡就发现原本倒在石头边的蒯媛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会发酒疯乱走了吧”
。
寻了半天,还是没看见那家伙。
四周忽然空荡,一个人也没有。
不会挂了吧……
后面忽然传来动静,猛地回头,却是看见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兀自吹着笛子。
感觉到吴羡的目光,那人停止吹笛,道:“前面左转,穿过那条巷子。
你朋友在那。”
“足下姓名?”
“秦松。”
那人回答后,又吹起了短笛。
见鬼,这曲子越听越困!
吴羡总觉得这人是那位江东投降派代表之一一一秦松秦文表。
心里揣测,一会儿就到了巷尾。
刚刚穿过小巷,吴羡就微微一愣。
自己可能,站在皇城内?还尼玛是夏朝!
证据就是往来民众及奴隶的服饰,清一色的褐色白色,紧裤紧袖。
夏民们停下脚步,观猴似的看着吴羡。
吴羡不敢再待下去,捂着脸乱跑了一阵,中途衣确差点掀翻了摊位上的东西。
“哪位贵族少年或者奴隶主家的傻儿子啊?怎么跟发了疯似的?”
“这家伙宽袍大袖,青衣青裳,说不定是官员呢!”
夏民议论纷纷。
吴羡暂时不管自己是怎么听的懂前朝语言的,继续乱跑一阵,结果撞到一根柱子。
“嘶……”
吴羡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望向周边的环境。
远边青山叠嶂。
皇宫两面环山,建得巍巍峨峨,富丽堂皇。
此时却是宫门大开,十分异常。
“毕竟只是一个幻中幻,并非与历史一般无二,只是摘取几个典故,再加以细节改编或补充罢了。”
自顾自的说完,吴羡就很勇的跑进皇宫。
过了一刻钟,吴羡就见到远处有一名穿着官服的女官,丰腴高挑,捧着酒坛向这边走来。
谁?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女官原本紧蹙的眉毛骤然放松下来,笑道:“一缸我捧着,另一缸武昭你捧。
小心点,千万别洒了。”
武昭,好一个魏武曹操和昭烈刘备的合称,抛开系统乱取名字的嫌疑,如果他俩听到这个名字,恐怕得大骂一声:我怎么又和曹贼刘贼相提并论了!
没完了是吧!
武昭玉指纤纤,捧过了那缸酒:“我们走吧。”
原来是仪狄。
二人都到了殿前,向门前侍卫通报一声,顷刻,侍卫将门打开。
只不过其中一侍卫身段似乎纤瘦了几分,二人怀疑片刻,便跨入殿中。
朝堂最高的台上,禹跪坐于席,一身玄衣黄裳,向下看去。
“大王,您要的果酒来了。”
武昭不知何时换了身紫衣,捧着果酒立于下方。
得到允许后,待禹起身下殿,武昭玉手一拧,打开酒坛,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面而来。
仪狄拿到酒器,便倒一小盅递给禹,禹也是洒脱,一饮而尽,眼眸中本能闪过一丝快感与迷离。
一瞬,禹又恢复清明。
太可怕了,这酒竟然如此好喝,要是后来者沉醉此等美酒,误了国家大事,那样也……不行,要离仪狄那些人远点!
禹放下酒器,脸色平淡:“不错,仪狄,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