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坐在长椅上观察着周围坏境,现在沈淮书的口供成了黑白两方最重要的证据。
“你是谁?”
“警察。”林砚举起了工作证。
保镖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我们小姐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来。”
“她会见我的。”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感觉他在痴人说梦。
林砚将工作证放入兜里,双目清明,“你不妨问问。”
他们本不想照做的,可是林砚表情太过笃定,让两人有了一丝好奇。
其中一个敲响了门,出声问道:“小姐,有位警察想见你。”
里面静得出奇,没有听见回答,保镖站着身子道:“小姐真的睡了,还麻烦警官不要为难我们。”
林砚今天穿了一条阔腿牛仔裤,比平时看上去随和一些,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提高了音量,“林砚。”
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就在保镖准备赶人时,门开了。
沈淮书的伤看上去非但没好,因为脓血化开,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屋里没有开灯,她躲在门后轻声问:“你来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想起对方的工作,发现自己真是傻了。
“我不想见你。”
沈淮书垂着头,想要关门,林砚下意识伸手去挡住门框,对方一不留神便夹到了他的手。
听见他一声闷哼,沈淮书立马打开了房门,握着他的手掌,着急问道:“伤到了吗?”
林砚不动声色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沈小姐,我有事找你聊聊。”
“我不想聊。”
沈淮书往后退了一步,又想关门,这次林砚直接挤进了病房,顺手合上了房门。
屋顶的灯没有开,整个病房里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壁灯。
林砚见她想躲,急急说道:“沈小姐,你的口供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所以请你配合一下。”
沈淮书顿住了步子,背对着他,良久才开口:“特警还负责录口供吗?”
林砚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有遮掩,“我被调到了刑警队配合工作。”
身后的声音依旧冷冰冰,不夹带任何个人情绪。
沈淮书如同坠入冰窖,四肢冷到发麻,“所以你来找我只是因为工作。”
“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
沈淮书停顿了好久,她攥紧双手走到林砚身前,仰起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完成任务的前提是要你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