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男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在直觉里,那人和罗海绝对脱不了干系。
突然响起的警笛如同一颗降落无误的炸弹引起巨大波动,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一群人此时个个面露恐慌想要骑车而逃,但警车已经将所有出口都挡的严丝合缝,他们插翅难飞。
“拖住他们,我要回去!”
林砚已经来不及给领导打报告,他转身飞速朝来的方向跑去。
从警车上下来的李景天摸不清头脑,问道:“他什么情况?”
李小进见自己上级来了,立马汇报:“报告李队,林砚说少了一个人,他现在要回金鹤。”
此时黑幕笼罩,树林成荫,李景天回头望向已经被控制住的一群人。
若不是摩托车大灯还亮着,在这种环境下是人还是畜生都分不清,林砚居然说少了一个人?
他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下了命令:“给他们全部拷上,分开关押。”然后不由分说追了上去。
金鹤。
在林砚他们离开没多久后,一个戴着黑色镜框,长相斯文的男人朝沈淮书走了过来。
“沈小姐,跟我走吧。”
眼前男人长得不算高,身形清瘦,沈淮书看着他的眼睛,莫名觉得有些瘆人,所以迟迟没动。
男人走了两步,回头面带微笑,问:“沈小姐,怎么了?”
若是不跟他走,会不会让林砚分心?
沈淮书在心里犹豫了一阵,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离开金碧辉煌的金鹤,外面的世界脱离了醉生梦死,异常安静。
不断涌出的心慌让沈淮书停下脚步,忐忑不安问道:“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不是出口。”
虽然她没来过几次金鹤,但在这种挥金如土的地方,每个出口都会配备安保和泊车小弟等候,绝不会像周围这般凄凉。
她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要多想,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
在对方没有出声之前,她决绝道:“不用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家。”
沈淮书不带犹豫地转身,身后的男人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沈小姐,原来沈隆江也没把你当成花瓶养。”
他的声音被冷风携裹着吹来,寒意从背脊蔓延,沈淮书像只炸了毛的猫,拔腿就跑。
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让她没能跑过男人,三两下就被按倒在地。
娇嫩的肌肤被水泥地面磨的生疼,她来不及喘息,将手里的包重重砸向男人。
起装饰作用的铆钉划伤了他的脸,血珠一点点从伤口冒出。
他发了狠,死死拽住没跑远的沈淮书,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仿佛一拧就能断。
“放……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