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夏阎真有些奇怪。
“我是说那天，树妖用那些人来逼迫威胁我。”
燕赤霞说道，“要让我们自相残杀，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所以你觉得你做错的地方在哪？”
夏阎真问道。
“我听那树妖的话，几乎打算动手了。”
燕赤霞说道。
“这有什么错的？”
夏阎真说道，“你不是为了救人吗？”
“可我为了救人就要去杀其他人，这难道不是错的？”
燕赤霞有些激动。
毕竟少年人，一腔热血遇到电车难题，很纠结。
修道亦修心。
燕赤霞的也算半个心性流，不是那种光靠天赋和资源堆积变强的修士。
“不是，你只是善良，善良没错。”
夏阎真说道，“错的是那些妖魔鬼怪。”
“我优柔寡断，如果像你那样果断——”
夏阎真打断燕赤霞的话：“我不是果断，我只是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
“啊？那你还救……”
“因为你想要救，所以我就帮你一把，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的生死。”
夏阎真说道。
“那为什么你会在意我？”
“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夏阎真笑道，“谁不喜欢善良的好人呢？”
“……”
燕赤霞没说话。
“就算是坏人，肯定也喜欢好人。”
“怎么会？”
“当然会，你觉得坏人难道就喜欢和其他坏人在一起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对方？当然是和好人在一起轻松啊。”
夏阎真说道。
燕赤霞不由自主地点头，好像有道理啊。
“善良是很好的品质，继续保持，不用自我怀疑。”
夏阎真拍了拍燕赤霞的肩膀。
“可是像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呢？”
夏阎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站起来：“其实你的确有错。”
听到这话，燕赤霞反而松了一口气。
被夏阎真责怪，甚至是骂一顿，才能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
“但错不在你的善良，而是你太弱了。”
夏阎真低头看向燕赤霞，“如果当时你强到挥挥手就能让满殿的妖魔鬼怪灰飞烟灭，哪会像现在这样纠结？”
一切根源在于火力不足。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