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露出几抹思索。
下一刻。
手中赤金色的火焰爆发,瞬间笼罩著那柄刀胎,刀胎浮空而起,被阳焱真火所笼罩。
伴隨著赤金色火焰的笼罩,隨著时间的流逝,手中刀胎渐渐开始发生形变。
“可行!”他顿时暗暗点头:“凭藉他掌握的灵宝炼兵术,再加上如今掌握的阳焱真火,足以重铸手中的刀胎。”
就在这时。
门外又重新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听到那声音,他顿时知晓是小廝送吃的来了。
隨后,他挥挥手,散去刚刚凝聚的阳焱真火。
一番吃饱喝足后。
他重新祭起手中刀胎,凝聚阳焱真火,开始认真的重铸手中刀胎。
此行若是顺利,他將会对指玄山动用武力。
世人皆不知他剑法已达惊世的层次。
要想遮掩身份,最適合他施展的手段就是剑法。
这一次,若真对指玄山动手,他也並不准备显露身份。
木秀於林,风必摧之。
如今的他,声名早已在外。
再扬名,对他来说弊大於利了。
隨著朝阳的升起,他手中刀胎的重铸已经接近了尾声。
巳时三刻。
赤金色的火焰散去。
只见漂浮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一柄刀。
而是一柄剑,一柄初成的剑胎。
剑中的杂质被他重新祭炼了一遍,剑胎相比之前也有缩水,仅长三尺二。
“够了!”
他手握热量还没有散去的剑胎,眼神中充斥著满意之色。
下一刻。
他一手握著粗糙的剑柄,一手的掌心落在剑锋之上,然后用力一划。
剎那间。
一抹淡金色的血液出现在剑锋之上,隨后顺著剑身缓缓滑落。
伴隨著淡金色血液的滑落,手中这柄剑胎似乎也活了过来,开始继续剑身之上流淌的血液。
仅仅数个呼吸,剑身重新变得鋥亮,再无一丝血液残留的痕跡。
此刻他手握剑胎,也感受到一股血肉相融的感觉,手中剑胎似乎不再是器具,而是他身体臂膀的延伸。
“不错!”他再次满意的点头。
手中剑胎看似毫不起眼,但他能感受到这剑胎十分適合自己。
他隨后將此剑收回囊中,又看了外面一眼。
“该出发了!”他旋即动身。
侯府门口。
“来者止步!”
分別持刀剑的门吏看到江寧的靠近。
瞬间有两人上前伸出兵戈示意江寧止步。
相比沈文渊的门吏配置,门前门吏的配置豪华的多,左右各四人,合计八位门吏。
见此,江寧拱手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东陵郡巡使江寧前来拜见!”
话音落下。
江寧手腕一转,属於他的身份令牌就出现在手中。
听到这句话,两位主动上前的门吏顿时互相对视一眼。
隨后一人收回兵戈,主动上前接过江寧递来的身份令牌。
反覆翻看了两遍,他神色顿时变得恭敬许多。
“巡使大人还请稍候,在下这就前去通稟。”
留下这句话,那位门吏便匆忙离去。
做为侯府的门吏,他见识广博,自然知晓一郡之巡使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
而东陵郡不在五岳府的统辖范围內,江寧却是突然出现在侯府门口。
出现这种情况,往往便是有大事发生。
另一边。
侯府后园。
隨著渐渐进入秋季,后园的树木上增添了几分艷丽的顏色。
“钟老,你那玄孙女如今怎么样了”在钟岳面前,坐著一位面若冠玉,一身充满贵气的蟒袍。
蟒袍为紫色,顏色的承托更是增添了几分贵气。
钟岳笑呵呵道:“我那玄孙女如今好著呢!很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