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走,是等着被年糕转身现?还是梦里才敢奢望的二人拥抱……逆好想抽自己的脸。
“年糕妹妹。”
路西法怯生生回应,冷汗狂流的他不禁捏紧了箱子的提手,莫非年糕注定是他的克星,真是躲都躲不及,叫他浑身不得安宁。
“手提银行?”
年糕有意望了望路西法的箱子,抿嘴一笑:“小路,你好有钱哦。”
“啊、啊……”
路西法心不在焉躲避年糕火辣的目光,他只想赶快溜,稍有破绽就会遭殃,不过恐怕年糕不会这么容易放他走。
“小路——”
年糕娇滴滴唤了一声,她显现出少见的温柔:“昨天晚上真是对不起哦,我不是有心惹你生气的,我知道你看重公园,把所有钱都投了进去,听说现在连生活都拮据起来了,唉,其实大家都希望能有个好的出路,谁会跟自己人过不去呢,小路,你说是吧?”
路西法勉强听完了她的唠叨,看得出年糕是有意放低姿态想要跟他讲和,不过木已成舟,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各自的出路已经划清了,别人怎么样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面对年糕的诚意,路西法像个绅士般敬意回笑:“我无所谓的。”
年糕心知路西法不想继续跟她聊下去,可是她一时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路西法微显的窘状令年糕惴惴不安,她灵机一动俏皮眨眼:“对了,你昨天让我签字的那份饮食馆装修合同,我还想再仔细看看……啊哦,多亏有你操心,工程进度能进展一点是一点啦。”
见年糕欲上前来,路西法慌退了两步,心里默念“淡定、稳住”
,看样子年糕不会善罢甘休,大不了鱼死网破,路西法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看还是不必了吧,根本没那个必要,再说我也没带在身上。”
年糕神情不悦:这个路西法一定有问题,不能放他走。
年糕明澈的目光极快地将路西法全身上下再次搜索了一遍,最终停留在了他略微突起的胸口上,这令年糕立刻产生了一个意外的直觉:“小路,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路西法恍然一愣又突然紧张起来:西服里侧的口袋内确实装着一样东西——噢,该死的粘粘的印章!
!
路西法竟然忘记及时把这东西丢掉了,怎么搞的,年糕她竟然连这个也能觉察到?不可能呀!
怎么可能!
路西法镇定笑:“……我怀里的?”
“你不要装糊涂,我对某件东西是最敏感的——”
年糕诙谐一笑,伸出秀长的臂,纤妙的手朝着路西法迅张开,只听“呼”
的一声,一团红光拨开路西法上衣飞迸而出,转眼便落进了年糕手里。
路西法慌按住胸脯,神情惊裂:噢,见鬼!
那闪烁的印章已被年糕之手把玩了一遍,年糕的目光也已瞬间变得严厉:“小路!
这印章怎么会在你那里!”
路西法气虚喘慌,他心里清楚的很,事到如今,一枚印章关乎他的性命前程,事情稍有抖落,他便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路西法按捺住惊惶神色,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一些:“这是……我捡到的。”
“拣到的?呵……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哦?”
年糕用质问、怀疑甚至是轻蔑的眼光盯着路西法。
“年糕妹妹,请你不要妄加揣测恶语中伤!
既然你来了,我就把这印章交还于你……不过,我的话千真万确,昨天夜里那玩意儿从天而降,差点砸碎了我的脑袋!”
“我恶语中伤?呵呵,分明是你恶人先告状吧。”
路西法恼羞成怒,神情激愤狰狞,年糕心火直冒,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无礼,本无意追究却还被强词夺理,闷视着路西法那张形似扭曲的黑脸,年糕却不知已危机四伏。
“喂!
逆!
你也说句话啊!”
路西法突然摆高呼,逆那个傻小子居然还一直呆站在那里,无力回天的路西法顿时动了杀机。
“哦,逆弟弟?”
年糕惊讶转身。
“我……”
呆楞之中的逆惊羞不已,他完全听不清年糕与路西法的对话,映入视线的年糕秀容已令他惊慌失措,而就在年糕转面的一刹那,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