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木杨发红的皮肤处。
之前没细看不知道，郭木杨被防狼喷雾喷到的地方还挺多的，眼睛肿得最厉害，脸上也有几处红肿，就连脖颈处，也都红了一小片。
尹姝惠愈发抱歉，怕郭木杨疼，抹药的动作特别特别轻。
“你力气可以重一点。”
郭木杨笑道，“我这会儿除了眼睛里头火辣辣的难受，其他地方真没怎么感觉疼。”
尹姝惠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气。
想起郭木杨之前的身手，她随口道：“郭总你还挺厉害的，以前被喷到的人，基本都是全无行动能力，你竟然还能还击。”
“基本都是？”
郭木杨诧异，“所以你那个防狼喷雾，到底用过多少次？”
尹姝惠想了想，“大概，十几二十次？或者更多。”
“那你这遇到坏人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郭木杨忍不住道，“还是有很多像我这样，被误伤的？”
“被误伤的，就郭总你一个。”
尹姝惠平静地说，“其他的，半点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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