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禁足,年前她犯错是真无心的。”
“但她不服气闹腾,禁足已是最轻的责罚。”
“只奈何我也不能出院子,无法及时阻止到她呀。”
“那时我是后悔的,我不该急于表现自己有掌家能力,做事却没个分寸。”
“便是受到责罚,我也不曾有怨言。”
“后来生病是真生病,可是没人信我,没人相信我病了、我头很疼……”
“那时我是真的认为是大小姐在为难我、报复我打了她院中的丫环。”
“这恩怨我认,毕竟是我做错在先。”
“可请来的女医治不好我头疼,我才认为是庸医的。”
“我每天在脑袋抽筋的痛苦里煎熬,盼着伯爷回来救我,可总盼不回来。”
“我疼得不得安生,脾气才变成那样的,并非是恶毒,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解除禁足之后,妾自己出府看了郎中,说是风寒引起的头风,天暖便能好。”
“妾也知处境不好,更知该安分反省自己的行为,为自己曾做下的错事承担后果。”
“妾请了菩萨回来,安置了小佛堂,并非做戏,而是真心想要为芊芊积福。”
“本来妾也知芊芊禁足事出有因,只隔着院门教导了她几次,直到主子们都去了香云寺。”
“看着大小姐、芸芸和西府里的姐妹们那么好,妾也替芊芊难过,芊芊也是她们的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