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鎏阳河楼船酒菜,价格十分不菲,寻常百姓极少会去。
秦显夫妇即便是东路院内外管家,两人不过才六两月钱,秦勇因没有差事,自然连月钱都没有。
他有钱去鎏阳河楼船吃酒,真还要发笔横财才行,按着秦勇的性子做派,他会发横财多半来路不正……
江流继续说道:“他们上船吃酒,还叫了对父女拉弦唱曲,那唱曲儿姑娘,虽是贫家女子,却生了副好容貌。
秦勇见了大动色心,又见这父女二人贫苦,还是外乡流落之人,在神京毫无根底,心中越发没了顾忌。
事后对那唱曲姑娘多番纠缠,还扬言要娶其为妻。
只是那女子虽贫困,确是正经良家姑娘,秦勇确是家生奴籍,那对父女如何会肯。
秦勇被那对父女拒亲,犹自不肯死心,有次被他得了便利,竟要对那姑娘用强。
那姑娘抵死不从,慌乱躲避之间,失足落水溺亡,姑娘的父亲不肯,想要拉他去见官。
据说事情闹得有些厉害,但后来不知什么缘故,这事一下平息下来。
但街坊中不少混子地痞,因平日场合秦勇厮混,不少人知道此事,凑巧被我打听到风声。
这些人说法不一,有人说秦勇花了二十两银子,与那姑娘父亲私了此事,所以没闹到官府。
也有人说秦勇威逼恐吓老人,还将其打成重伤,对方知道他是豪门家奴,连夜逃出神京避祸。
此事众说纷纭,但官府没有动静,秦勇也安然无恙,所以必定无人举告。”
贾琮听了江流所言,脸色一片阴沉,如此事属实,秦勇逼死良善,实乃刁奴恶仆,罪该当诛。
江流又说道:“昨日我盯梢秦勇出入,他在街角酒楼吃酒,凑巧让我听到一桩事情。
同桌中有人和提到玉爱,言语荒淫放肆,说些肮脏勾搭,又提到璜大奶奶侄儿金荣,总之也没有好话。
那秦勇多喝了几杯,醉醺醺冒出一句:金荣又算什么东西,他再敢招摇,就打断他另一只腿。”
贾琮听了这话,心头微微一震,顿时疑窦丛生……
……
说道:“他这话说的古怪,倒像金荣的腿是他打断,但又像只是酒后狂言胡话。”
江流说道:“三爷和我想的一样,当初都说这事是环三爷干的,他还因此被二老爷施以家法。”
贾琮说道:“我听三姑娘说过,环儿一直争辩,说金荣的腿不是他打断的。
但那时只有他和金荣争执,所以无人相信此事,二太太为平息风波,还赔偿贾璜媳妇两百两银子。”
江流说道:“三爷,金荣的腿如不是环三爷打断,二太太那两百两银子,岂不是自认其罪,给人口实。”
贾琮冷冷一笑:“这就是事情症结,且金荣被人暗算,唱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