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明明克里姆林号只提供简单的香皂,齐柏林还是跟沐浴过香氛一样,清新的气息不断从她机库中间的纵隔防护层里飘出来,渗入克里姆林的鼻孔。
“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齐柏林得到了让她满意的答案,直起身,将机库从克里姆林的指挥塔前移走:
“虽然你对表面开明很感兴趣——真是恶趣味,我就奉陪你继续‘开明’下去吧,呵呵。”
“这不是表面开明。”
克里姆林甩去脑海中的花白,严肃地上移目光,盯着齐柏林那张冷艳妖冶的脸:“必须要让那些信任我的人提出意见——哪怕我是舰队的一把手也一样。”
“但最后落实决策的人还是你,只因为你足够强大。
除此之外……”
齐柏林轻笑一声打断他:“你和尼米的师生游戏能玩到什么时候呢……?我很期待。”
说罢,不等克里姆林反驳,她便转过身往海边走去。
那厚实的大衣一摇一摆的,连克里姆林看着都嫌热。
壮汉稍抬了一下手,最终还是没有叫住齐柏林对她进行一番无情的思想灌输。
“……你才是——不愧是欧根都觉得糟糕的女人。”
最终,大克捏着鼻子,用干列巴叠上斯帕姆,混着吃进了肚:“跟z-23玩师生游戏?呵呵。
等着吧,只要z-23把她学过的东西融会贯通了,你们就别想有一天消停。”
而被齐柏林寒气震慑住的“跟屁鸡”
们,在确认安全之后,又陆陆续续排列好,并着克里姆林坐着的箱子,重新开始演奏,只不过这次它们演奏的,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
为啥突然搞这么一首曲子出来?
克里姆林并不是除了军乐外什么都不懂的男人。
“你们该不会觉得我对那家伙有意思吧?”
他看向蛮啾,指了指齐柏林远去的倩影,又指了指自己。
“啾——”
蛮啾们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沉浸在演奏过程中,仿佛屏蔽掉了除乐器外的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