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独自懊恼。
刚刚她是怎么了?明明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意识是清醒的,可现在再让她去做,她就断然不肯了。
刚刚她说过的话此刻若再让她说一遍她又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闵斓王,太丢脸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轮红日破云而出……
闵斓王长出一口气,转身绕过屏风,拾起地上的斗篷走回床边。
“阿鸢,起来了。”
闵斓王说着,将斗篷递到了阿鸢面前。
阿鸢低垂着头,俏脸微红,小手从被子里怯怯的伸出来,触到斗篷的时候迅速的将斗篷抽了过来。
动作麻利的将斗篷展开,罩在了身上,几乎是有些狼狈的翻身下床想要逃走。
不料,却被闵斓王一把拉入怀中……
“松手!”
闵斓王仿佛压根没听到一半,俯身吻住了阿鸢颤抖的双唇。
温热的大掌穿过斗篷摩挲着阿鸢柔嫩的腰身。
“呜!”
阿鸢负气的一口咬在闵斓王的唇上。
闵斓王吃痛,抬起头,眼睛里说不清是笑意还是情欲。
浅笑着开口:“阿鸢,今晚……”
“混蛋!
你做梦!”
阿鸢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绪,只觉得闵斓王特别的混账。
闵斓王唇边的笑意不减反增:“好阿鸢,我以为昨晚才是做梦……今晚!”
闵斓王说完,也不给阿鸢再反驳的机会,拉起阿鸢的手,大步的走出了寝殿,满脸的春风。
寝殿外,星鸾夫人早就侯在了那里。
闵斓王见了星鸾夫人,刻意嗔怒道:“夫人诓骗的本王好苦!”
“如此说来,王爷是勘破幻术的本质了?”
闵斓王不置可否。
星鸾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阿鸢,却转身对着闵斓王说道:“幻术不可怕,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人的内心,一个人最怕的就是认不清自己的本心,爱而不得也好过爱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