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白幽幽,不可否认白幽幽的外形风格有其独特的魅力,但此人的性格却属实有些不讨喜,所以周游对她着实提不起什么心理上的兴趣,只不过很肤浅地被勾动了生理上的反应而已。
可袁亦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某种意义上,她这算是迟到许久的表白,但却又正合时宜,正当时。
正如周游与袁亦可共同认为的那样,假如当初高中毕业后袁亦可真表白然后又被拒绝了,说不定二人真个早就成了形同陌路。
袁亦可在大学时也不会去问周游的意见,并最终决定回繁阳市考公,然后又当村官,再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周游,然后又在商超战役里被周游救下一命,重燃情愫,并最终在此时此刻逮到放下一切矜持,给周游来个一锤定音的绝佳机会。
看着下面的人,袁亦可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地微笑。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你也别想再逃了。
……
整整一个半小时过去。
……
二人的身体素质都异于常人。
周游是增幅比例高居金字塔顶端的新锐超限者,袁亦可却是训练有素的前半职业运动员。
二人的交手过程的确非常激烈,动辄山呼海啸风起云涌,又时而卷起千堆雪,激荡万般浪。
总之,残暴就完事儿了。
事后,二人都有些神清气爽。
袁亦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喊:“舒服!
放心吧,以后你这事儿,都交给我来办,给你办得妥妥帖帖,保证你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圣如佛。
这个责任,我袁亦可当仁不让。”
周游嘴角直抽抽。
书里不都写了么,女孩变成女人,感受了成年人的世界之后,多少能稍微变得温婉些才对吧?
她难道不该是时不时给我来一句“亲爱的”
么?
结果,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迅速故态复萌,变本加厉了。
周游没理袁亦可的发神经,而是低头在她过去的贴身衣物堆里到处翻找起来。
袁亦可回头好奇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在找可以证明我是第一次的染血布片吧?你是不是傻?”
周游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别白费功夫啦,我可是体育生!
虽然我确实没这方面的经验,但那玩意儿早不知道在哪次训练时就完蛋了。
记得以前我妈还为此伤心过一阵子,说我以后不好嫁人了。
我就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陈腐观念呢。
我老开导她也不管用,最后甚至为此吵了一架。”
周游没好气道:“没有的事,我早有心理准备了,我是在找泳衣,泳衣啊!
这才是我们今天来这的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