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友知道这是二叔爱用的招,本来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可惜又没见识过二叔的本事,今天突然表演,有些学艺不精。
不等浩瀚开口,浩然笑着先问:“我怎么欺负你了?说来听听。”
对付的毕竟是二叔,三友极其谨慎,于是就说:“我只是会错了二叔的意,二叔后面就给脸色给我瞧。”
三友尽量按照今天故事的进展来描摹。
“我到现在都没说我真正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你会错了?”
浩然接着问侄子。
一句话把三友问卡了,浩然紧接着来一句:“别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错了。”
三友更说不出来话了,浩然接着说:“反正都会错了,是真会错,还是假会错,这才是应该关心的,别又跟我说,我在关心真假的时候,你还在想对和错。”
三友都快被绕懵了,浩然接着说:“你今天干的事就没有对的,到现在连老实点都不肯了。”
“本来只是逗妹妹,现在还敢坑叔叔,这会儿连你爹都敢骗了。”
浩然继续笑着说。
三友自知不敌,不能再给叔叔说了,于是赶紧坦白,说:“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二叔,你别说了,我坦白,行了吧,我今天就是想带妹妹和兆辉打一场马球,说几句话而已,不都被你拦住了嘛,我后面只是和兆辉替你和妹妹一起上场,帮妹妹赢了一支金钗,都不是什么失礼的事,你干嘛这么不给我面子。”
三友说完都觉得郁闷,自己容易么。
浩瀚老爷听完,又怒了,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爱当媒人的儿子,比爹妈还急着把妹妹嫁出去,这边还没等发火,浩然接着又问:“还有呢?”
三友觉得奇了,于是说:“还有什么?我也没干什么呀!”
浩然听完直接说:“你都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马虎大意。”
接着抬头对哥哥嫂子说:“大哥,大嫂,我们今天在马球场上,和德寿侯府的人有了冲突。”
一听这话,陈夫人忙问怎么了,德寿侯府如今当家的人,臭名昭著,离远远的最好,还有黄侯爷那个老毒物,更是能别惹,就别惹,浩瀚也催着弟弟快说,浩然说:“为了一支金钗,德寿侯府的人想要彩头,又赢不了马球,于是就暗算雅俗,使得马匹受惊,雅俗被马给甩了下来,险些要受拖拽踩踏之伤,好在孩子最后没事。”
浩瀚和陈夫人一听心都提到嗓子眼,连连看着后面的女儿,三友也惊跳起来,直接说:“爹,娘,那姓黄的女的,可不是要暗算马匹,我和兆辉看的很清楚,她是准备要打妹妹的,只是妹妹马跑得快,没打着妹妹,才打到马身上去的。”
三友话一说完,满堂都受惊了,这一幕浩然也不知道,哪知三友嫌说的不痛快,就继续:“好在二叔救下了妹妹,可那女的居然还敢回来,又把二叔的马也给打了,二叔和妹妹当时都骑在马上,马还发了好一会儿狂呢,今天真是太险了。”
浩瀚和夫人听完都要吐老血,简直不知道要从何问起,三友说完后,见爹娘没心思收拾自己了,索性接着来,说:“那姓黄的一家可真不是东西,我和兆辉去找球场裁判官和东主说话的时候,那女的频频对我们卖弄风骚,金钗是褚夫人的,那女的赢不走金钗,就过来抢,哪知道金钗被褚夫人的丫鬟提前给调换了,那女的没抢到手,就直接把褚夫人的丫鬟当众给毁容了,你们不知道,我今天听黄家人说的话,看他们干的事,比之前长安对我说的那什么倪大柱一家,还要无耻。”
三友索性把事情形容的恶劣点,毕竟今天亲眼所见的这些,是真恶心。
不等浩瀚老爷接口,三友又想到了,继续道来:“还有呢,我和兆辉最后赢了马球,褚夫人把金钗送给了妹妹,那女的一家居然瞪着妹妹半天,尤其那女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下来了,我觉得他们好像都准备要对妹妹不利一样。”
说到这,三友都叫自己的话给弄得心里翻江倒海,突然就不想说了,一直就怕二叔要回来找爹收拾自己,这么重要的事却没放在心上,都怪自己,小事情犯迷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二爷看三友终于上道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浩瀚老爷顿时勃然大怒,忍不住直接呵斥道:“三友,你怎么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一点条理都没有,给你个戴罪立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