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夫君开口,浩瀚老爷于是啪啪大腿,换个姿势,接着认真的说:“我们没听清,于是就凑近了问浩然,我爹都把耳朵放在他嘴边听,然后浩然就说了句,‘我尿床了’,我们这下听见都明白了,你们不知道呀,我爹当时那一脸又惊又笑,立马转身把床上的薄被一掀,发现浩然还在尿湿的地方垫了几张宣纸,我娘当时硬是把笑忍着,过去伸手摸摸浩然还挂着泪水的小脸,就问他说,‘哎呀,浩然呀,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尿床了呢’。”
浩瀚老爷这一段的讲解,尤其的声情并茂,声调大起大落,形容的极为生动,把老婆孩子都听的直接笑倒了。
三友好不容易缓过来,于是问爹:“那二叔是怎么说的?”
浩瀚老爷立马严肃神情,说:“你二叔后面的话还很是理直气壮,说,‘我是醉酒了,醒不来’。”
后面一句,浩瀚是学着弟弟的声音说的,母子仨一听又笑的东倒西歪,浩瀚老爷这边严肃的命令三友:“坐正了。”
三友一听,立马“正襟危坐”
起来。
雅俗笑好了,就用手揉着含泪的眼睛问道:“那后来呢?祖父怎么说的?”
浩瀚老爷面带唏嘘的接着说:“你祖父一听你二叔说的,当然立马要安慰一下了,就把浩然抱在怀里,走到罗汉昼床那边,还没安慰两句,老二突然伤心起来,打了那么多下,都没这会儿哭的厉害,惹得我娘和我都急忙过去哄着。”
大家都知道这是小孩心思,二叔当时是觉得委屈了,于是又都笑倒了,三友不等父亲示意,立马急吼吼上去,为父亲精彩的讲解,孝敬添茶。
浩瀚老爷收到儿子孝心,继续品尝一口,接着说:“我爹就哄浩然,说给他把床上里外全都换了,这时浩然屋里的老人还在忙着换,哪知道浩然说,换了也不睡,就连床也不要睡了,房间也不要睡了,爹一听,就说好好好,要带着浩然去自己书房睡,还让娘把药箱拿过去,说浩然刚刚估计是被打重了,要亲自给他看看,爹直接把浩然抱去书房的,我陪爹走出门时,我爹还在笑着哄浩然说,‘就当是因为你尿床,爹才把你屁股打几下的好不好’。”
浩瀚老爷故意说的意味深长,一脸唏嘘,把妻子孩子说的笑着气都喘不过来。
大家都笑到这,估计也没啥了,感叹浩瀚老爷的口才,大家都笑着要擦眼泪,哪知浩瀚接一句:“你们知道后来你二叔怎么了吗?”
一句话把大家胃口又吊起来了,众人连忙集中注意力听下文,浩瀚笑着不紧不慢的缓口气,众人以为浩瀚又要喝茶,陈夫人正准备添茶,哪知浩瀚摆手,不必夫人忙活了,接着说:“我后来想想,又回我爹书房去看看了,我爹当时正好在给浩然敷药,爹下手确实重了,浩然的小屁股都被打的又红又肿,当时趴在枕头上,乖乖的让爹给他上药呢,我过去就笑着说他,可别再把爹的床也给尿湿了,他居然还害羞,把头埋在枕头里不看我,更让人生气的是,我爹当时立马大声斥责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我敢再取笑弟弟,就要把我怎么怎么着,所以这事我才吓得不敢说呀。”
后面关于父亲的话,浩瀚故意抬高声音,十分夸张的说,事实是,老国公只是不给浩瀚打趣浩然,仅此而已。
大家听着又笑的受不了了,三友紧接着总结一句:“是啊,人非圣贤,孰能不尿床呢!”
一句话又把大家逗笑倒了。
这才停下,雅俗立刻接了一句:“谁说的,圣贤小时候也尿床。”
一句话又叫大家瞬间笑倒,这回连浩瀚都笑的受不了了。
陈夫人于是也笑着说:“这确实怕是二叔最难堪的事情了。”
三友也连连附和母亲说:“是呀是呀,这叫二叔情何以堪。”
故意拖着不紧不慢的细长调子说。
浩然老爷想了想,索性把大家胃口再吊一吊,于是,又关键接一句说:“最难堪的?怕不是呀!”
大家又被吸引了,正要纷纷央告,不过之前有言在先,只说一件,浩瀚直接打断大家说,不会再说了,等下会哪天心情舒坦了再说,故意留下妻子儿女满心里的好奇。
后面开始进入年轻人的爱情故事篇,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