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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地处罚?
她似乎还未曾听过。
朱波却只不过笑着走了过去。
夜色氤氲,红烛良宵。
窗外地明月似乎蒙着一层纱雾。
小房子内不停地响起姑娘诧异的声音。
“啊夫君,你,你要做什么?”
“不可不可,嬷嬷并非如此教我们的!”
“救命夫君,这实在是……实在是不成体统。”
“夫君,此物摸在脸上难道真可以美容养颜么?你不要骗我。”
屋内烛火长亮一宿。
……
翌日清早。
朱波扶墙慢慢地走出房门。
柳凝嫣原本体质就偏虚弱些,仍然还在睡着,而廖冷已经醒来,上前搀扶朱波,看上去居然比昨日更具一些风韵。
过了一夜似乎还越发美丽了。
她搀着一旁的朱波说:“夫君昨日说自己和东瀛的老师专门学习过?我瞧夫君只不过是吹嘘罢了,否则今日怎么还要扶墙而出?”
“你,你你等着瞧吧!”
朱波当即气急。
他曾经在岛国老师那获得的贵重经验,如何能容人轻易蔑视?
迟早要灭她这般猖狂气焰。
朱波略微遗憾地叹气。
此时朱标已经激动地赶到了,说:“堂弟啊,我可听听爹说了,不日你会到朝堂中,太好了,我琢磨着先来和你讲讲朝中的准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