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上种不出豆子，只有土地肥沃、产珍珠米的海垚部落才能种植这种植物。
而海垚部落是藻沙氏的附属部落，在藻沙氏的控制下，不管是珍珠米，豆子还是藻沙氏的海盐，卖得价格都是天价。
神女却用豆子做成的豆粕，给他们的牲畜当饲料。
吃这些的牛羊那得多精贵？谁舍得吃这么精贵的牛羊？
啊，他知道了！
一定是神女觉得他们冬季献上的牛羊不够肥美，所以这些饲料是神女让他们用来喂养侍奉她的羊群的？
甘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后，林楚愣了下。
虽然可以定制商品，但她没想这么做。
只要榨油厂不倒，豆粕就源源不断，根本没有必要省着用。
“不，这些豆粕是给所有牛羊的。”
这也太奢侈了！
要不是神女赐予了足够过冬的粮食，他们都能对着这些豆粕两眼发光。
更不要说其它一些缺衣少食的小部落部，被他们知道的话，说不定都要跑来和他们的牛羊抢食。
“以后每个月我给你们送一次，你们随便用。要是牛羊吃不掉，等春天来了可以撒在地上当肥料。”
什么？还要撒在地上？这也太糟蹋了。
撒地上还不如他们自己吃了。
“神女，牛羊吃不完，可不可以给我们吃？”
甘期待地看着她。
林楚回头，看见牧民们正直勾勾盯着麻袋，一个个偷偷咽口水。
新鲜的豆粕确实可以吃。
虽然入口有点苦，总体口感和黄豆粉很类似。
她上初中时饭量大增，但家里穷，她张开口，便偷偷捡了隔壁人家羊圈里多的豆粕填肚子。
这东西吃多了会胃胀肚子疼，还会腹泻。
后来是被四奶奶发现了，扛了几袋米面过来，她才没被胀死。
所以说，在粮食充足的年代，并不是首先的饱腹产品。
准各尔部落还不到这个地步，再说就算他们粮食不够，不还有她么。
不过林楚怕他们不舍得，偷偷地出来，便拿出“神女”的架子，强硬下令。
“这些豆粕是给牛羊当饲料的，你们不准用来当饭吃。”
为了加强威慑，她还补充了句，“谁敢偷偷吃，那我就让谁腹痛不止。”
这还是神女第一次冷脸，草原牧民纷纷颔首，表示一定听从。
但空气中的味道实在太香了，有人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林楚自然听到了，果然人还得有余粮才能会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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