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虫回过神来,语气稍微变得精神了不少。
“那你想怎么谢我?如果你想以身相许的话,那我会说大可不必,你现在就是我锅里的菜。”
白墨调侃道。
鬼脊虫被煲了一个多小时,才刚清醒,又突然被白墨给搞懵逼。
“额,这里是哪里?”
于是,他只能尝试转移话题。
“这里?这里是大月市最繁华的几条商业街之一,现在被一片鬼域覆盖着,而罪魁祸首就是你。”
白墨把鬼脊虫扔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出了两条鬼钩将他挂起,“你知道严重盗窃罪加危害社会安全两罪并罚要判多少年吗?”
面对白墨的提问,鬼脊虫只能以沉默作为回答。
这里面有很多很深的缘由,鬼脊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墨是吗?”
鬼脊虫抬起头——应该是——面对着白墨问道,“你,想摆脱厉鬼的控制吗?想获得更强的力量吗?想……永生吗?”
很诱惑的问题,大概大部分驭鬼者听到这种提问的时候,多少都会迟疑一阵子。
然而白墨已经不在是严格意义上的驭鬼者,他是鬼。
“我不用想,我现在就是。”
白墨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