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乖乖的缩在自家妈妈怀里点头,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服。
简沫安抚的亲吻她的脸颊。
等终于把小家伙身上的伤处理好了,才又轻声哄她:“可以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了你们吗?是不是那个许珊珊?”
诺诺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小脑袋。
“就是那个人,她不给我们饭吃,还要打我们,哥哥说要带我去找妈妈,可是我们又被坏女
要不是宸宸流血太严重,恐怕现在还不会被送来医院吧!
想到那么可怕的事情,诺诺说着说着又大哭了起来。
简沫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不敢再问她更多的事情,但心里已然确定了。
因为两个孩子身上的伤深浅不一,有的已经快愈合了,有的却是新的,显然许珊珊虐待他们不是一两天了。
她轻柔的嗓音哄着诺诺睡觉,安抚她脆弱的情绪,在诺诺看不见的角度,眼中却是一片癫狂愤恨,充斥着浓重的暴戾。
半个小时后,诺诺睡着了,简沫给她盖好被子。
她刚走出病房就看见走廊里站着的宁炀,快步走过去,急促的言语中夹杂着彻骨的冷意:“想好怎么狡辩了?你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就是这么照顾他们的?”
“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们呀!”
宁炀不敢接触她的视线,他别过脸,“简沫,你理解我一下,照顾他们的人是许珊珊,许珊珊怎么样,我能管得了吗?”
“你的意思是错全在许珊珊,你一概不知?”
简沫提高了音量,冷笑:“好啊,你带我去见许珊珊,你们两个当场对质一下,看看究竟是谁虐待孩子殴打至医院,我倒要看看,届时你俩在法庭上还能不能互相甩锅!”
她抓住宁炀的胳膊往大厅走,没想到,正好便看见许珊珊带着陆家父母走进来。
许珊珊眼中闪过慌乱,还未来得及强装镇定,简沫便迎面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巴掌声回荡在大厅,所有人都回过头,被围在中心的简沫纹丝不动。
“啪!”
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许珊珊被这两巴掌打得有些发懵,瞪圆了眼睛:“简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她尖叫出声,疯了一样朝简沫扑过来。
简沫抬腿又是一脚正要踹过去,陆家父母连忙阻拦,保安见状不对也赶紧冲上来制止。
“你……你竟然敢打我们陆家的人!”
陆父陆母被扯的头发乱了,一仪态全无,指着简沫便破口大骂:“果然是没教养的野丫头,在医院里大吵大闹对人动手?保安快把她抓起来,直接送去警察局!”
“好啊,我倒要看看最后进牢里的是我还是你们!”
简沫被保安摁着,勉强冷静了下来,一双眼眸阴侧侧的瞥向宁炀:“宁炀,你敢报警吗?”
报警势必会查明孩子和他们的关系,到时候,宁炀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宁炀心里一慌,虐待儿童,故意伤害,种种罪责从他脑中过了一遍,如果真的闹大了,真的上了法庭,那可就人尽皆知了。
他刚刚进入陆氏,不能出这么大的乱子。
他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爸,妈,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算了吧!”
“闭嘴。”
陆父皱眉冷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陆母也抬起眼,轻蔑的上下扫了扫宁炀:“你啊,说话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也搞清楚你到底是谁家的人,竟然帮着外人说话,一边去。”
宁炀脸色一僵,他并不是陆夫人的亲生儿子,他亲爹也不待见他这个私生子,根本还没握着陆家的实权。
所以即便被当众下了脸,竟也想不出任何回击的办法。
“是,我知道了。”
他咬了咬牙,低着头往后退了两步。
简沫早就看清楚宁炀和陆家的关系,所以也没指望他真的能止住陆家父母。
她甚至催促:“三位快点报警吧,让警察把我抓走,好好问一问我为什么会对许珊珊动手,问一问我病房里的两个孩子是怎么受的伤。”
“到时候,我可好得好好跟警察说一说,你们是怎么虐待我的孩子的!”
陆母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