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听了道七剑的话,皱了皱眉头,转而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肉球,问道:“凌潇,你究竟又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被人打成这样。”
那肉球听到明月问他,眼角的泪似乎是再也挂不住了,冲上前去就要抱着明月哭。
明月见状暗道不好,施展开梯云纵的轻功,硬生生从那肉球的头上掠过。
那肉球一扑不成没了着力,摔了个狗吃屎,便哭的更大声了,嘴里喊道,“七剑师兄,我好惨啊。”
一边说还一边擦着鼻涕眼泪,只是这副尊容配上这言语,总觉得有说不出的诡异,单看明月和道七剑头上的黑线便知道二人此刻什么心情。
明月掠过了凌潇,并未在意凌潇在身后的哭诉,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旁边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言语的姑娘。
“姑娘莫怕,”
明月向前几步说道,“这当中许是有什么误会,如果姑娘不介意可否与我细说一二。”
说着明月将那姑娘扶起,还细细的帮姑娘理了理头发
“我我原本是要回家的,”
那姑娘说,“可谁知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这妖这胖子却突然跳出来,嘴里还说着些什么轻薄之语,实在叫人害怕。”
那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啜泣了起来,看的明月束手无策,只得向凌潇投去一道锐利的目光,无声的告诉他,你死定了。
明月拍了拍那姑娘的肩,安慰道:“姑娘莫哭,我们都不是些什么坏人,可否详细说说那胖子都说了些什么。”
那姑娘抬头看了看明月,用力的咽了下,似是把委屈全然咽了下去,又楚楚可怜的道:“我在路上走着好好的,他突然跳出来,嘴里念叨着好香,好香,还一副色迷迷的神情,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若真是这般丢了清白,那便无颜面对父母,只得一死了之了。”
说着那姑娘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紧皱着眉头,哭红了眼眶,似是万般的悲痛全都写在了脸上。
“今日真叫萧某开了眼界,”
萧溯水说道,“这等败类藏身于太极,实在污了百年大宗的威名。”
明月听闻此言撇了萧溯水一眼,转念一想便再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手中长剑出鞘直指凌潇,口中还说道,“今日我便为太极清理门户。”
凌潇见此情形口中大喊:“师姐,冤枉啊,真的冤枉啊。”
明月长剑刺出,并未有想象中血肉飞溅地场景,但却听见了“嘡”
地一声,原来道七剑已然将配剑横在明月的剑前,替凌潇挡下了这一剑。
“萧兄,师妹,”
道七剑说道,“既然凌潇说此事冤枉,那不如来听听他怎么说,再做定夺也好。”
“是啊是啊,我真的冤枉啊。”
肥潇缩在地上,委屈的说道。
只是这么大个块头,所在地上还真是占了不少的地方
“还不快说”
明月道
“我这不是,大晚上饿了么,然后便想着能不能找点吃的,可师兄师姐你们都在休息,我又不敢打扰。”
听到凌潇这话道七剑和明月心中大致上便有了个数,只是这缘由似乎还不如贪图美色,实在显得没什么出息
“我这一饿就心慌,师兄师姐你们也是知道的,”
凌潇接着说道,“我就想着出门去找找看,可谁知道这偌大的顺天府入夜后竟没看到几个商贩,就算偶有几个,也是卖些素包子之类的,实在难以下咽。”
“但这又和你调戏人家姑娘有何关系?”
萧溯水问道,旁边角落的姑娘也点了点头应和着
凌潇继续道:“萧首座有所不知,我生平最爱的就是吃了,在太极的时候师兄说吃的太多了轻功会飞不起来,顿顿都不叫我吃饱,但是我又饿得难受,这一来二去便练成了一个绝学,这方圆一里内有什么食物得香味,我这鼻子都能闻得到。”
道七剑和明月听闻此言齐齐背过身去,明月还吹着口哨看了看星星,似乎这事和二人全无关系一般,萧溯水见到此景心里只道这太极剑宗怕不是一群逗逼
“你接着说”
萧溯水对凌潇道
“这不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吃的,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那味道我再熟悉不过,是顺天府张记的肉脯,二十七种佐料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