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懂!”
李正峰听得一愣一愣。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两人赶一夜路,实在累瘫,就在府衙客房歇到太阳晒屁股。
吃过午饭,采买些东西,才打马回去。
回到广大驻点时,夜色已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乌云时不时溜过来捣乱,月光和星光便跟着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李正峰骑马走在死寂的街道上,眼看驻点大门就在前头,
却瞧见一男一女,一左一右,杵在街道两边,正互相瞪着对方,跟斗鸡似的。
李正峰一下子来了精神,开口问道:“欸,你们说,这一男一女相处,最要紧的是什么?知道不?”
林胡抢答:“得床上功夫好,活儿一流!”
“滚犊子!是真心!真心!”
李正峰气得伸手就去掐他脖子。
林胡被摇得像狂风里的狗尾巴草,赶紧讨饶:
“是真心!是真心!李大人我嘴瓢了!瓢了!”
李正峰顺了口气,又问:“那再问你们,男女之间,保持吸引力的关键又是什么?”
林胡小心翼翼地试探:“这回……总该是床上功夫好了吧?”
李正峰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林胡立马抱头改口:“是真心!绝对是真心!”
李正峰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你猪脑子啊!是新鲜感!新鲜感!懂不懂!”
林胡顿时恍然大悟,一脸崇拜地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那中指也悄咪咪地弹了出来!
李正峰脸一黑:“你这根手指头又是什么意思?”
林胡一脸诚恳,说得跟真的一样:“这是表达对您滔滔敬意的最高礼节啊!一柱擎天,敬意冲天!”
一旁的陈笑听了,觉得大有道理,赶紧有样学样,也冲李正峰比划了一根冲天中指。
李正峰气得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彭志那瓮声瓮气的感慨:
“没想到啊李大人,对这男欢女爱的事儿还挺有研究,今晚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林胡嘿嘿贱笑:“那必须的!”
“就他路子野!”
“为啥?”彭志傻愣愣地追问。
林胡挤眉弄眼:“为啥?给你打个比方,这就好比上阵杀敌!”
“新兵蛋子才讲究招式好看,老兵油子都明白,上去就得‘刺刀见红’,别的都是花架子!”
“是不是啊陈爷?”
陈笑摸着下巴点点头:“嗯,是这么个理儿。不过你说的这‘刺刀见红’,它正经吗?”
旁边的林小胡听得面红耳赤,一边低声啐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边又忍不住把耳朵支棱得老高,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彭志听得津津有味,还给林胡递了个“兄弟再整点劲爆的”的眼神。
张世平无奈地摇头叹息:“无量天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林胡者……容易染成黄色啊。”
李正峰开口:“小道士,你之前能仿照一个人扎纸人。这次得下点血本,务必弄得跟真的一样!我有大用!”
张世平拍着胸脯保证:“包在贫道身上!大人您说要真到什么地步?”
李正峰道:“这次是压轴大戏!越真越好!要是能喘气儿会眨眼,那就最好不过!”
张世平捋着胡须沉吟:“无量天尊……那贫道可真得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了。”
“不过要达到这效果,需取那被仿之人的贴身之物,一根头发一滴血都成,贫道得去他身上讨点东西来。”
李正峰道:“跟我来,人就在大牢里拴着呢。”
……
两天后,郡城的精骑营像一阵黑旋风,铁蹄轰鸣着就冲进了岭南郡广大府的地界。
岭南郡的郡守朱阳大人,也亲自跟着来了。
杨知府热情似火,非要给他安排别苑下榻。
但朱阳却婉拒了,直接一头扎进了城外一座寺庙里:北门寺!
朱阳的理由冠冕堂皇:北门寺就在城外山地上,正好是精骑营选定的演武场,他正好把这里当成中军大帐,办公睡觉两不误。
李正峰是从传来的书信里知道这事儿的。
朱阳带兵进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