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几乎让祝玉妍晕厥过去。
“你疯了……！”
“你简直疯了！”
祝玉妍怒不可遏，斥责道：“逆徒！”
见师父几乎被自己气得昏厥，婠婠也忍不住落泪，噗通跪下，泪水无声滑落。
“师父，弟子爱上了法海。”
“如今弟子已与他结缘，他就是我的夫君，是我此生唯一的依靠。”
“别说区区天人之境，就算失去所有修为，弟子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听罢这番话，祝玉妍神情复杂，满是无奈。
她最了解自己的徒弟。
那是个敢爱敢恨、从不拖泥带水的女子。
这话一旦出口，便意味着心意已决，无人能改。
“罢了罢了，这一切皆是因果孽缘。”
“是为师无缘登临天人，也是你我师徒无缘此境。”
说完这句话，她神色黯然，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面容苍老了许多。
一旁的泛海目睹此景，也不禁叹息连连。
要知道，婠婠素来高傲，今日能在祝玉妍面前剖白心迹，已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在双龙世界的原貌中，她正是如此执着，对爱义无反顾。
只可惜，那段感情注定没有回报。
那时的她，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叫人如何不怜惜？
法海静静凝视着怀中的婠婠。
“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
他轻声说着，将她搀扶起来。
婠婠靠在他怀里，唤了一声：“相公。”
法海将她护在胸前，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泪痕。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安抚完婠婠，法海转身望向祝玉妍。
“阴后前辈，即便婠婠已非完璧之身，也能成就天人。”
“而且，您同样有机会踏入此境。”
什么？
他说的是真的吗？
一时之间，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法海。
这怎么可能？
祝玉妍与婠婠所修的，可是源自《天魔策》残卷推演出的天魔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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