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了,也没查出啥新东西,估计你那事儿和你没啥关系,你就别自己吓自己啦。”
刘海听了赵宇的话,心里先是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念头:难道警方真的一无所获?这会不会是他们的计谋?
但随后,又隐隐生出一丝侥幸。他在电话里敷衍着赵宇,声音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挂了电话后,他独自坐在房间里,灯光昏黄,他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反复琢磨着赵宇的话,越想越觉得警方可能真的没查到什么。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想,看来这段时间自己是太紧张了。想到这儿,他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自觉地靠在了椅背上,像是一只卸下重担的骆驼。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建国的这一策略初步见效。监视刘海的警员向郑建国汇报,刘海之后的行动似乎略有放松。
郑建国站在监控屏幕前,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盯着画面中刘海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刘海外出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以前总是小心翼翼、行色匆匆的他,现在步伐都变得轻快了些。那轻快的脚步,仿佛是自信的体现,却不知早已落入警方的圈套。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刘海哼着小曲儿走出家门,那小曲儿欢快而轻松,像是在庆祝自己的“安全”。
他像往常一样在小区附近溜达,双手插在兜里,时不时和遇到的邻居打个招呼。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和邻居聊天时,笑声爽朗。
而在不远处,一名扮成送快递小哥的警员正装作整理快递。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却透过帽檐的缝隙,用余光密切关注着刘海的动向。
看到刘海如此放松的状态,警员心里暗自高兴,嘴角微微上扬,心想:看来郑队的策略奏效了,这只狐狸终于放松警惕了。
随着“欲擒故纵”策略见效,调查组趁机扩大了监控范围,原本只覆盖刘海家周边三公里的监控网,如今已延伸至他常去的菜市场、便利店,甚至邻省某市那片老旧居民区的外围街道。
“郑队,您看这儿。”负责技术监控的小李突然调出一段画面,声音压低却难掩兴奋。
屏幕里,刘海在一家隐蔽的烟酒行前停了下来,左右张望片刻后推门而入,十分钟后便提着一个黑色布袋出来,布袋口露出半截棕色信封的边缘。另一名警员迅速调出烟酒行的后台数据,“这家店注册法人是个空壳,实际经营者半年前更换过,新经营者的身份信息查不到关联记录。”
郑建国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他想起前几日队员们收集到的刘海社会关系图——从小学同学到公司同事,每一个名字背后的轨迹都清晰可循,唯独没有任何与“权力圈”相关的交集。可刘海每次去邻省停留的两小时、那个深夜频繁通话的神秘号码、还有此刻这刻意避开监控的烟酒行之行,都像一根根细针,刺破了“刘海只是普通涉案人员”的表象。
“扩大监控半径,把烟酒行周边三个路口的民用监控都调过来,还有刘海近一个月的行车记录仪数据,哪怕是一句模糊的对话,都不能放过。”
郑建国的声音沉稳,眼神却愈发锐利。他转身走向会议桌,将一沓刚打印好的监控截图摊开,“你们看,刘海每次外出,看似随意,实则路线都经过精心规划——避开主干道的高清监控,专走背街小巷,就连买瓶水都要选没有监控的夫妻店。这种反侦察意识,绝不是一个普通中间人能具备的。”
负责外勤的老张凑近屏幕,指着刘海提布袋的动作,“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上次走访时,那片老旧居民区的大爷说过,见过和刘海碰面的人,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的表至少要六位数。当时我以为是老人看错了,现在想来……”
“是背后有人教他,或者说,有人在给他撑腰。”郑建国接过话头,指尖重重落在“神秘号码活动区域——市委家属院附近”的标注上。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已久,此刻随着监控信息增多,愈发清晰:刘海频繁往返邻省,或许不是为了自己办事;他紧张警方调查,也不是怕自己暴露——他只是在替背后的人“盯梢”,一旦风吹草动,第一时间传递消息。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行动?先把烟酒行控制起来,说不定能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