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蹲守点。
他藏身于酒店对面街道的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内,车身就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落满了薄薄的灰尘,与周围环境巧妙地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觉这里藏着一双警惕的眼睛。
车内空间狭小得如同囚笼,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汗味和烟草的混合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
郑建国紧握着望远镜,那望远镜仿佛是他与真相连接的桥梁,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店的大门,每一道进出的身影都逃不过他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
他的脸颊因多日的熬夜而略显憔悴,胡茬像杂草般冒了出来,在清晨微弱的光线下投下一片暗影。
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绝不放弃的信念。
他心里清楚,刘强威这个狡猾的狐狸极有可能再次现身,而这或许是他们将其一举擒获的绝佳机会。
每看到一个身材、穿着稍有相似的人,他的心就会猛地一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胸腔剧烈地起伏,仿佛猎物已经近在咫尺,胜利就在眼前。
然而,一次次的期待都无情地化为泡影,那些人都不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每一次希望的破灭,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内心,但他从未有过丝毫退缩的念头。
到了傍晚,夕阳宛如一位醉酒的画师,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绚丽的色彩在天际肆意蔓延。
王天准时来换郑建国的班。
王天从车上下来时,脚步略显疲惫,就像一匹长途跋涉后的骏马,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倦意,但眼神中同样带着一股执着,那执着如同磐石,坚定不移。
他拍了拍郑建国的肩膀,那轻轻的一拍,却饱含着战友间的信任与鼓励,轻声说道:“郑队,你回去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
郑建国点点头,下车时伸了个懒腰,试图驱散这一天的疲惫,那伸展的动作,就像一只想要挣脱束缚的雄鹰。
他回头望了一眼酒店,那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低声叮嘱:“千万不能松懈,刘强威说不定今晚就会出现。”
那叮嘱的话语,仿佛是一颗种子,种在了王天的心里。
王天坐在驾驶座上,打开车窗,让微凉的晚风吹进来,那风就像一双温柔的手,试图清醒他昏沉的脑袋
。
他把对讲机放在一旁,那对讲机就像一个忠诚的伙伴,时不时和其他蹲守的队员沟通情况。
随着夜色渐浓,酒店周围的灯光亮了起来,像一颗颗闪烁的星星,行人也逐渐稀少。
王天的眼皮开始不自觉地打架,就像两个闹别扭的孩子,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尖锐的疼痛让他强打起精神。
他知道,在这关键的时刻,稍有疏忽就可能让刘强威再次逃脱,那逃脱的后果,就像一场灾难,会让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日子一天天过去,蹲守却毫无进展。
郑建国和王天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疲惫,那焦虑和疲惫就像一层阴霾,笼罩着他们的脸庞。
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刘强威那伙人察觉到了什么。
郑建国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那脚步就像急促的鼓点,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仿佛要敲出真相的脉络,眉头紧锁成一个疙瘩,那疙瘩里藏着他无尽的困惑与不甘。
“难道是我们的行动露出了破绽?这几天他们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心中充满了不甘,那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心中澎湃。
王天坐在一旁,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那血丝就像交错的蛛网,叹了口气说:“郑队,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伙人太狡猾了,说不定他们有眼线,察觉到我们在盯着酒店。”
郑建国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那拳头就像一座即将爆的火山,愤怒地说:“绝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躲过去!”
郑建国和王天正围坐在会议桌前,桌上摊满了各种资料,那些资料就像一片片拼图,他们绞尽脑汁地商议着调整蹲守酒店的新策略。
郑建国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那烟雾就像一团迷雾,模糊了视线,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满是焦灼与不甘,那焦灼和不甘就像两把利刃,刺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