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些人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拒不配合调查。
郑建国面色凝重如铁,审讯室里那几个造谣者死硬的态度,像重锤般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内心。
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拿出实打实的证据,他们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恶意造谣的过错。
他缓缓踱步到走廊的窗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像是要给自己蓄积对抗这一切的力量。
窗外,阴沉的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铅板所笼罩,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偶尔有几只寒鸦扑腾着翅膀,出几声嘶哑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压抑。
他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川”
字,眼神中满是思索,整个人陷入了沉思的漩涡。
“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犯下的错。”
郑建国暗自咬牙,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心中一股坚定的信念如汹涌的潮水般油然而生。
在他看来,这些谣言对自己的名誉造成的损害不过是过眼云烟,关键是这种肆意造谣的行为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的层层涟漪破坏了民众对正义和法治那原本坚如磐石的信任。
而这种信任一旦崩塌,想要重新建立,不知要付出多少艰辛的努力。
为了找到突破困局的关键,郑建国决定深入了解这五六个人的情况。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办公室,坐在那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仔细查阅队员们收集来的资料。
每翻过一页纸张,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都在诉说着一段段不同却又同样艰难的生活。
随着资料的深入,他的神情愈复杂,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湖面被突然投入了无数颗石子,泛起层层难以捉摸的涟漪。
原来,这五六个人的家庭情况相对来说大多都比较艰难,算得上是贫难户。
然而,在这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家境却还算小富裕。
就在郑建国陷入对赵强的思索中时,王天像一阵风似的匆匆走进审讯室,手中紧紧攥着一份资料,
他的脸上神情既紧张又透着一丝兴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像是无数颗焦急的小星星。
“郑队,有新现!”
王天快步走到郑建国身旁,脚步有些踉跄,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他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喘着粗气说道,
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有些断断续续。
郑建国迅接过资料,那急切的目光如同一束锐利的激光,扫向上面的内容。
他了解到,有一个关键人物叫张海。
这个名字在之前的调查中虽有提及,但并未深入挖掘。
资料显示,张海的家就在这附近,步行不过十几分钟就能到达那座有些陈旧的居民楼。
他继续往下看,眉头渐渐皱紧,仿佛要把所有的疑惑都锁进这深深的皱纹里。
原来,张海活动的主要地点竟在隔壁的城市。
“这个张海,在整件事情里肯定扮演着重要角色。
他家在附近,却在隔壁城市活动,”
郑建国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丝拨开迷雾的曙光。
郑建国凝视着资料上张海的信息,这个神秘的人物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在他看来,张海极有可能是解开这一系列造谣事件谜团的关键所在。
于是,他迅安排队员们进一步深挖张海的背景,大家争分夺秒,像是一群追逐猎物的猎手。
很快,他们便掌握了张海老家的位置所在地。
那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四周被连绵的青山环绕,山峦像是一条巨龙蜿蜒盘踞在大地上。
一条蜿蜒的小路像是从山的褶皱里延伸出来,坑坑洼洼,狭窄得仅能容一辆小车勉强通过,连接着村子与外界。
队员们围坐在会议桌前,摊开地图,正准备详细商量接下来针对张海的调查计划。
地图上,代表着各个调查方向的线条纵横交错,像是一张巨大的网。
每个人都神情专注,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小声地讨论着方案的可行性。
此时,办公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猛地推开,出“砰”
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