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其他两人中规中举。
柳芸冲四人拱了一下手,爬上了马车。
徐增寿也跟着上了马车,指了指桌上一个碗:“你的早食。
你说你怎么老是睡不醒,以后嫁了人可怎么好,愁死人了。”
柳芸咯咯直笑:“又来个像我娘的人。”
她伸手拿了一个窝窝头就开啃。
“有你们两位大人罩着我,以后谁敢嫌弃我呀,对吧?”
她看着朱守林,又看向徐增寿。
徐增寿道:“那是当然的,咱们可是生死之交。”
“朱大人呢?”
柳芸追问。
“嗯,自然。”
徐增寿与朱守林对棋,柳芸吃完东西,掏出手帕擦了手。
她掏出书打算再看几页,徐增寿说:“你先唱两首曲再看书。”
柳芸将头伸出窗外前后看了看,转头问:“我唱歌的声音他们能听出是女声吧?”
“那又如何?这些人全是我与守林的心腹,就算知道了你是女子,他们也不会说一句。”
柳芸追问:“他们若是被人重金收卖呢?”
“性命比起银子何更重?”
徐增寿奇怪地看着她,脑子想啥呢,他们的命,甚至他们家人的性命都在自己手上。
“好吧,算你狠。”
她张嘴高歌了起来:甜蜜的滋味长发中纠缠,在手掌心还残留你温柔的叮咛,暧昧的言语窒息的温柔,余味将要融化我似糖的心,我不要醉后的放纵,这世界不能没有你,再也不会迷失了回家的路,爱上你是对还是错是对还是错,被你征服不算是什么,这感情是真还是假是真还是假,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这样好……
“何名?”
朱守林问
柳芸转了一下眼珠子:“随口一唱,忘了何名。”
她总不能当着徐增寿说歌名是:爱上你。
太阳西下时,他们进了应天府的城门,柳芸努力的睁大双眼,从马车的窗口看向这一座她曾来过几次的城市。
她曾在这座城市里步行着走过一条又一条街;她曾在这里四处寻找美食;她曾为了吃盐水鸭在太阳底下排起长队;她曾坐着龙船游过秦淮河……
她试图在这座城里,能找寻到一点她曾看见过的痕迹。
厚重的城门,古老的建筑,已毁在一次一次的战乱里。
她在现代的时候,看不到如今所见。
她在今日,又寻不到昨日的痕迹。
这对于柳芸来说,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应天府,我来了!
南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