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来,你需要配合我做一次完整的驱邪仪式了。」道士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和一双纸拖鞋,「先去盥洗,把身上的汗水和凡尘洗乾净,洗完後到里面的房间进行仪式。」
夏岑小心翼翼接过,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盥洗室时,他听见外头传来铜铃的脆响与低沉的咒语声。
他迅速的冲洗完,换上浴袍走进房间里。
内室的烛光摇晃着,四角各插着一柱燃烧的红烛,微弱的火焰在阴影里颤动,将墙上贴满的符籙照得一明一暗。空气里弥漫着艾草与朱砂的气息,带来一种压抑的静默。
房间内的正中间有一张软榻,
「躺在榻上。」已经换好道士服的道士准备着道具,声音冷淡而低沉。
夏岑小心翼翼地依言照做,双手紧紧攥着浴袍的边角。道士取出毛笔,蘸上红色的朱砂,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符文像火焰般展开,随後又在四肢上各画了一道细线。
每一次笔尖落下,夏岑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刺麻感,好像有什麽冰冷的东西被一点点逼出。
随着符纸燃起,灰烬在空气里旋转,落在白色的布面上,却没有留下痕迹。道士举起铜铃,手腕微晃,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与他口中低沉的咒语交织。
夏岑只觉得四周越来越冷,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却被看不见的结界挡住,像是有一层透明的墙壁隔绝了外界。忽然,他胸口一紧,浑身像被什麽无形的东西压住,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道士伸手稳稳压住肩膀。
「别动。」道士俯身,眼神冷静,指尖贴住他的锁骨,声音低低的在烛光里响起,「再来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只需要配合就好。」
夏岑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还没来得及回话,便感觉到符阵周围的烛焰骤然拉长,灰烬旋转着飞起,像无形的手一样,把压在他身上的重负一点点抽离。
房间里的冷意逐渐消散,只剩下他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回响。
突然,夏岑听到道士冷声说:「你的阳气被压制得太深,符籙压不住……得用更直接的方法。」
他伸手将浴袍带子解开,白布散了开来,夏岑睁大眼,呼吸急促。
道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掌心按住他胸口,另一手拿着毛笔,像要把符直接画在他身上。
毛笔的毛接触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时不时从乳尖旁划过的感觉,更是让夏岑敏感的起了些许反应。
咒语低沉,烛火的光映得房间血红,夏岑浑身紧绷,无处可逃,反而被这股压制感勾出混杂的颤抖。
道士安抚似的来回摸着夏岑起反应的器官,夏岑手足无措,却还记得刚刚道士叮咛的要配合,并不敢乱动。
「我必须直接从你的体内把阴气赶走,过程中不要乱动。」
说完,他拿了一个碗,用手指沾了碗里的液体後,径自将夏岑的腿扳开後进入了他的後头,冰冰凉凉的异物感突然袭来,夏岑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在眼眶中打转着泪水。
然而生理状况却随着进入手指的增加而越发明显。
这真的是仪式吗??怎麽感觉被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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