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徜徉一日,黛玉纾解了思乡之情,陈斯远自觉与之愈发亲近,唯独可惜的是只牵了牵小手。陈斯远倒是想得寸进尺,奈何黛玉小性子发起来便哄不好,陈斯远便自个儿安慰自个儿:左右好小,他等得起。嗯……待来年过了门儿,林妹妹总躲不过去了吧?
这日回了荣国府,陈斯远安然无事,黛玉的潇湘馆自是宾客盈门。宝钗暗自吃味,又见黛玉果然心绪转好,这才心思繁杂地回了蘅芜苑;宝琴艳羡不已,留下来与黛玉一道儿用了晚点,又叽叽呱呱说了好半晌方才回了东北上小院儿。
凤姐儿心下杂乱,又不好自个儿送上门,便强忍着别扭等着。心下暗忖,这回陈斯远那货总该来寻自个儿了吧?
谁知不两日又是宁国府小祭,蕹哥儿有些中暑,邢夫人便出面催着凤姐儿往宁国府帮衬了一日。
待小祭过后,转眼五月十三,正是陈斯远的生儿。
因不是整生日,又赶上老太妃过世,是以陈斯远早前两日便与邢夫人说了不办。
凤姐儿心下暗恼陈斯远,虽预备了贺礼,可平儿问起时却故作不知。
生儿这天,凤姐儿自个儿又按捺不住,亲自提了贺礼往清堂茅舍而来。奈何时机不对,这会子李纨、宝琴都在,凤姐儿干干巴巴说了几句,又狠狠盯了陈斯远一眼,旋即领了平儿便回。
不提凤姐儿心下别扭,却说李纨一直捱着不走,显是有话与陈斯远说。宝琴察言观色,眼见李纨这般,她便先行告退而去。
待宝琴一走,李纨递了个眼色,忙道:“远兄弟,我婶子那边有事儿要托付。”
陈斯远闻弦知雅意,赶忙打发了晴雯等退下。
此时李纨才道:“我……月事才走,可算是虚惊一场。如若不然,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陈斯远挠头不已。前几日二人幽会,兴之所至便厮混在一处,谁知湘云那丫头竟闯了进来。
陈斯远一个激动便没忍住,李纨战战兢兢好歹打发了湘云,过后许是因着胆战心惊,导致月事迟了三日。
这可把李纨吓坏了,前两日寻了陈斯远好一通哭鼻子,逼着陈斯远寻那虎狼之药来。
陈斯远自知理亏,当面儿应承不说,又劝李纨忍耐几日。谁知转天李纨就来了月事。
“都是我的错儿,兰苕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李纨白了其一眼,又见其一脸恳切,那责备的话儿便说不出口了。到底是芳心暗许,她又怎好责怪面前的小男人?错非身处荣国府,李纨倒是有心为其生养个孩儿来。
嘀嘀咕咕腹诽了一阵儿,李纨见好就收,忙起身告辞而去。其后众姑娘都来清堂茅舍坐了坐,唯独小惜春听闻陈斯远不摆酒有些不高兴。
到得这日夜里,香菱、晴雯以及被迎春放过来的红玉等凑了份子,到底为陈斯远摆了一桌酒席。
推杯换盏、嬉笑欢闹自不多提,待酒至半酣,陈斯远兴致高涨,揽了晴雯、红玉两个便往卧房而去。
香菱、五儿两个笑着退下,那晴雯臊得脸面通红,一个劲儿的推拒,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