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状态，竟还妄想强行进化……当真不要命了？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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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也绝不允许……”
六翼伸张，墨羽飘零。
擎空·凡尔斯双手紧扣住对方的手腕，令其无法逃脱。
小型旋风原地生成，带动飞羽镇住地面上逐渐浮现的法阵，微弱的荧蓝光芒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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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封印术？！
混沌·凡尔斯心下一惊。
怎么……对方即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么？！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法，也亏你想得出！
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类小鬼拼死拼活的……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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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但她明白，此刻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凡尔斯的倔脾气一上来是个什么情况，她又不是不清楚。
除了在一旁干看着，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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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必须阻止你，犯错。”
只是，擎空·凡尔斯终因体力不支，进化褪去，完成一半的封印术也被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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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了……你还想等多久。”
混沌·凡尔斯也不免为之恻然。
他终究松了手，转而搂住对方，“等他走到人生尽头？那精灵界轮回更迭得有两千年之久了吧……这些年你沉睡度过，不觉有什么。
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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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答应我，勿要伤害。
答应我……”
声音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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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凡尔斯凝望着他喉间的红痕，沉默良久。
半晌过后，终是“嗯”
了一声，“搞得跟交代遗言似的……我若执意不肯退让，你还要跟我同归于尽了？……行，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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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凡尔斯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不多时，敛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