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看着亮介。
我真是为了你好啊兄弟!!!
片刻,
亮介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将其松开。
蒜鸟蒜鸟~
他想说就说吧……
……
深夜,万籁俱寂。
虽然锖兔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义勇和亮介并未离开。
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守在病房门外。
“义勇……”
干哑虚弱的两个字让义勇猛地一颤,立即起身上前。
然而,屋内的声音轻笑了一下,再次响起。
“亮介先生,您也进来吧。”
正准备推门的义勇动作一顿,诧异地看向亮介。
亮介摊手表示不解。
不是,这兔子的感官这么敏锐吗?
两人走入病房。
锖兔全身缠满绷带,挂着点滴,脸色苍白如纸。
义勇喂他喝了点水这才好些。
亮介困惑的问道。
“锖兔,你怎么知道我在?”
“不知道……”
锖兔摇了摇头,深思道:“感觉亮介先生和悲鸣屿先生有点像,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很安心。”
锖兔顿了顿,笑着补充道。
“又有点像炎柱炼狱槙寿郎先生,您出现我就知道了。”
亮介恍然。
像槙寿郎的话,大概是斗气的缘故。
随着斗气的凝练壮大,亮介现在即便刻意收敛也会流露出炽热昂扬的存在感。
可是悲鸣屿行冥……
亮介摇头失笑。
自己体魄可没那么强。
安全感这三个字还是差了点。
锖兔目光扫过义勇又看向亮介,笑着开口。
“亮介先生,义勇是不是又说什么让您不开心的话了?”
卧槽!预言家!
亮介堵住嘴,忍了下来,笑着摇头。
“没有,没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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