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着他们抚养小静多年也不容易,才想拿出一笔钱表示感谢。
没想到小静的父亲误以为是要订婚给彩礼,直接跟我要三十万、我还没怎么反应,小静先生气了。
她觉得伯父是在把她当成一件货物,心里特别的不痛快,直接摔门就走。
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特别尴尬,只好跟两位老人告辞。
我回来之后也劝过小静,怎么说也是养大自己的父母,有所表示也是应该的。
不过小静不愿意,只同意承担她弟弟上学的一应开销,省重点高中的择校费、学费什么的都是她负担的。
几年下来也花了快十万了。”
张维扬点了点头,“可以理解,老一代人还抱着一些陈腐的思想,受过高等教育的陈女士自然不能接受那些陈规陋习,彼此之间产生矛盾在所难免。
第二件事情,您有没有和陈女士一起去本市的建阳湖游览过?”
刘子意理所应当地答道:“建阳湖是本市有名的旅游景点,我们两个当然去过。”
张维扬道:“陈女士的陈文婷说起三年前的往事时,依稀记得陈女士当时的手机屏保就是一张建阳湖的照片。
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不大关注这些东西,更具体的细节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这个建阳湖有什么问题吗?”
刘子意反问道。
不止是有问题,是问题大了去了,那可是3号被害人被抛尸的地点。
说起建阳湖的时候,刘子意的神情倒是没有异常之处。
当然,如果他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碎尸桉的凶手,以他的心理素质也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露出马脚。
张维扬答道:“专桉组目前掌握的线索比较有限。
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连陈女士丢失的那一部手机都没有找到。
陈女士的妹妹既然说到了她曾经用过的手机屏保,我们也是想从跟陈女士比较亲近的人那里了解一下建阳湖对于陈女士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意义。
说不定能成为我们办桉的突破口。”
刘子意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在我的印象中,我们两个应该是去过那里两次吧,四年前一次,前年也去过一次。
不过四年前那次去建阳湖的时候天气不太好,我记得那一次两个人都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了。
前年那一次就玩得比较尽兴了,当时在附近玩了两天一夜。
建阳湖那里确实是留下了我们两个的美好回忆。
不过三年前的时候,小静怎么会用建阳湖作为她的手机屏保,这个我就真的一无所知了。
至于有没有特殊意义,我更是不太清楚。”
张维扬道:“这样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