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说明犯罪嫌疑人要么是有被害人家的钥匙;要么是个惯偷,能用万能钥匙或者其他不伤及门锁的方式进入室内。
既然家里环境没有变化,那熟人作案的几率就变高了。
我的假设就更大胆了一点,将犯罪嫌疑人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到有顾家钥匙的人身上,这不一下子就指向了他们一家三口。
然后我将他们一家三口当成犯罪嫌疑人来捋一捋作案过程,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孙前程也明白了过来:“你说得对,说起具备作案条件,这一家三口也不排除嫌疑,他们具备的作案条件甚至比别人还好。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那对夫妻呢?”
“他们家里管财权的就是那位王女士,她想要用钱可以直接用,根本用不着去偷。
顾先生天天忙活小饭店的活计,从早忙到晚,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用大钱的地方。
当然了,你说他要是有地方着急用钱,偏偏这事又不想让妻子知道,那大可以动用他的私房钱,毕竟是男人嘛,难免有个小金库。
开店这么些年,我觉得顾先生那里五千块钱的私房钱应该是能攒下的。”
说到这里,张维扬举起了手中的记录本:“夫妻二人被排除之后,这位顾海宝同学身上的问题就比较大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贪玩,没有自制力,说不定会沾上网瘾什么不该沾的东西。
我当年就有不少同学有网瘾,他们花钱手笔可一点都不小。
我估计如果真是这个孩子拿的这五千来块钱,估计也是扔在了这种地方。”
孙前程信服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回所里,先向我师父汇报一下案件进展。
然后晚上私下里用家长的名义联系一下顾海宝的班主任,看看这孩子近期在学校的表现。
再向上面申请调一下学校周边和惠安小区周边的监控,尤其是网吧、游戏厅这种地方的,看看这孩子最近有没有在这些地方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