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钱,有没有往外面转移财产,这些你知道吗?”
周聪犹豫了,“可是我不甘心。”
周母语重心长地说道:“老话说得好,哪只猫儿不偷腥?男人,不加强管理,难免犯错误,你以为你爸这辈子就这么老实吗?当年要不是我堵住了,拿住了把柄,他能这么老实过一辈子,从来不敢不听我的。
孙有光这回出事,正好当把柄抓在手里,以后管得他严严的,再找机会把财政大权也夺过来,不比离婚强吗?婚好离,离了婚你怎么办?还得再找吧?带着个拖油瓶,你能找到比孙有光更好的?”
、
周聪依旧不甘心,“妈,叫你说,这口气我就咽下了?”
周母给她支招:“暂时先咽下来。
说起来,孙有光这次出去嫖娼,是坏事,也是好事。
要不出这件事,你还没理由给他要财政大权呢。”
周聪停止了抽泣:“妈,我这心里和塞了一团毛似的。”
周母拉着她的手说道,“女人活一辈子,哪个人心里不塞得和刺猬似的?该忍的,就忍下,该抓的,一定要抓到手,日子还得过自己的!”
本来等着看笑话的曹建军万万没有想到,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那个嫌贫爱富的丈母娘非但不支持大女儿和孙有光离婚,反而在教自己的大女儿趁机从丈夫的手中拿回财政大权,以后把丈夫管得严严的。
还对他这个小警察继续横挑鼻子竖挑眼,认为他没有本事,连从派出所里捞个人都做不到。
至于说两个女婿是否忠诚于婚姻,对自家女儿好不好,在她看来都是一些次要的问题。
相比较感情而言,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金钱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合租五人组难得坐在合租房的餐桌前一起吃饭。
饭桌上,杨树讲起了他早上的经历。
“所以,你师父带着你去了一趟留置室说是要教你怎么审讯,结果就是遇上了熟人,跟他的连襟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他这么做是不是为了避嫌啊?”
夏洁提问道。
杨树点了点头,“嗯,有可能,毕竟人言可畏。
我师父最后也没有审讯其他人,直接就选择离开了。”
听到杨树的话,张维扬一边回忆曹建军给他看过的照片,一边描述道:“曹哥的连襟?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顶着一顶假发,带着一个圆框眼镜?”
杨树有些疑惑地问道:“对,就是这个人,你认识他?”
张维扬给出了否定的答桉,“我不认识这个人,在兰亭雅舍卧底的时候也只是偶尔碰到过两次。
曹哥之前给我看过这个人的照片,说兰亭雅舍这个色情场所的线索就是在跟踪他的时候发现的,让我盯着点,别让他漏网了。
我是没想到原来曹哥让我注意的人是他的连襟。
按照曹哥的这个表现,他和他这个连襟之间的关系属实不怎么样,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刻意地盯着他。
等抓到了以后,还去留置室看他的笑话。”
杨树也回忆起早晨的情景,说道:“让你这么一说,说不定我师父还真是这么想的。
我师父平时那么不修边幅的一个人,今天上午特意换了一身新警服,衣着笔挺地就带着我去留置室了,摆明了就是给他这个连襟看的。
说话的时候其实也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跟他有点过节。”
张维扬点了点头道:“那就对上号了。
曹哥之前估计没少受他连襟的气,因此想好好地糗他连襟一次。
不过就他那个连襟在兰亭雅舍里的表现,估计曹哥这一出是对牛弹琴了。
要说曹哥的这个连襟人确实不咋地,家里明明有老婆,每周还要去两到三次兰亭雅舍跟小姐happy,有的时候还是叫上两个小姐,玩得特别花。”
“每周两到三次,曹哥的这个连襟够有钱的啊!”
参与了抓捕工作,知道兰亭雅舍大致价目的李大为对此大为惊叹。
一百二十万的会员卡,每次找一个小姐颠鸾倒凤的开销也是普通人好几个月的收入。
这么一算,孙有光的身家最少大几千万,才能让他花这么多钱在搞黄色上。
“再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