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人。
再说了,我们八里河有八里河的乐趣。
我先走了。
这事就拜托你了。”
梁所满口答应道:“没问题。”
“夏洁、张维扬,我们走。
对了,梁所,刚才忘记介绍了,她叫夏洁,是我师父夏俊雄所长的女儿。”
梁所一听,双手握住夏洁的手:“哎呀,这个程浩,居然不早说。
姑娘,你和你妈都好吧?”
夏洁不好意思地说道:“挺好的,谢谢梁所关心。”
梁所感叹道:“一晃都长这么大了,还穿上警服了。
你爸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夏洁道:“谢谢梁所。”
梁所又道:“程浩,你可替我好好照顾小夏。”
“放心吧。”
三人回到车上,夏洁问道:“师父,我看您和他好像很熟的样子?”
程浩摇了摇头,“也就是市局开会的时候碰见过几次而已,并不是特别熟。”
夏洁不信:“可我看你们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他好像就明白了。”
程浩笑了:“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这点儿事儿还用得着说明白吗?他们肯定全力以赴。
夏洁,我们为什么要当警察?抛开其他不谈,警察这一行,和别的行业不一样。
全中国的警察都是一个整体!
大家团队意识特别强,互相之间有事能帮的一定会帮。
现代社会,人活得多孤独?找到这样一个团体多不容易?它值得每一个有幸进到这支队伍的人珍惜。”
夏洁低头默不作声,总觉得他的话似乎是另有所指。
张维扬听到这话也若有所思。
客观来讲,警察这个团体,确实非常讲究全国一盘棋,协同办案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想来,现在的日子好像也不错,至少比原来当设计狗天天面对甲方强。
伏低做小了这么多年,也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了。
回到所里,夏洁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张维扬给她递水都没有注意到。
张维扬敲了敲桌子:“回神了,夏洁。”
夏洁这才回过神来,“嗯!
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倒是你,不会还在想你师父刚才说的话吧?”
张维扬问道。
“我总觉得师父刚才在车上话里有话,他是不是觉得我太逞强了?”
张维扬路上也盘算过程浩话里的意思,于是道:“要说逞强,可能有一些吧,不过我觉得还好。
他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平时有危险也会拦在你的前面。
我个人感觉程所那话的意思的可能是想让你相信团队的力量,做事不要冲动的一个人莽上去。
尤其是类似卖淫案那种单独接触犯罪嫌疑人家属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了,上一次你没有犯下大错,但是下一次会不会还这么幸运呢。”
一说到这件事,夏洁也有些后怕,那次如果她真的听信那个男性罪犯的话,去跟主犯联络,说不定真的让那个男性罪犯掌握了被迫卖性的录像。
自己受处分不要紧,那些女性岂不是让她给害了。
夏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总说李大为莽撞,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张维扬道:“你们两个只能说是一腔热血仍旧滚烫,不过有时候会好心办了坏事。”
夏洁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张维扬,“总觉得你这话是在嘲笑我幼稚。”
张维扬作势要走:“好心当成驴肝肺,下次不管你了。”
夏洁拉住他,“好了,嘲笑就嘲笑吧,谁让五个人里数你最成熟呢,跟你一比我确实很幼稚。”
下午,曹树军和杨树带着从分局申请的四架警用多旋翼无人机回来了。
“维扬,这玩意到时候可得你帮忙操作一下,我和师父还有其他任务。”
张维扬满口答应,“没问题,到时候你和你师父负责抓人,无人机交给我就好了。”
许久没玩无人机的张维扬仔细地打量起新到手的玩具,他民用无人机玩过不少,警用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听说还有续航三四个小时的警用固定翼无人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