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死气。
如果是正常人，早就死了。
可是这位老人却还活着。
等到司红寒轻轻叫唤，老人才从回忆之中抽离出来。
司红寒替他将轮椅转过来。
“聂空，没想到你还给我送给徒弟过来。”
宁真渊微微笑道。
“久了没有过来看师兄，顺便过来看看。”
看着宁真渊那苍老气衰的面容，聂空心中也是一叹。
曾经的宁师兄，乃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就连修炼宗门年轻一辈都被他横扫，声震白江州。
可几十年过去。
当年的绝世天才，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气血枯败衰老。
“有什么好看，行将就木之人，等我死后，替我照顾一下我这几个弟子就行。”
“这年轻人我也不收了，让他入你门下吧。”
宁真渊摇摇头。
“师兄，这个人你必须收。”
聂空却微微一笑。
“秦陌，云州云雾城人，十六岁，缚龙桩三转！”
“这等修炼天赋，甚至比当年的你还要夸张！”
司红寒听见秦陌的修为，目光瞬间呆滞。
这人，竟然是缚龙桩三转？而且还是十六岁？！
“什么？！”
宁真渊那浑浊双眼闪过精光，认真打量秦陌。
“你真的是缚龙桩三转？”
他当年伤得太过严重，修为全无，感知力甚至比普通老头还要差。
“对，我来破狱门，就是为了修习缚龙桩后面的功法。”
秦陌点点头。
“红寒，推我去黑铁林那边，快！”
宁真渊的精气神似乎都恢复一些，似乎要验证什么。
重新再回到黑铁树林那边。
宁真渊指着那几个黑木树人桩，凝声道：“你如果能将这四个树人桩全部轰碎，我便收你为徒。”
“你不要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指导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陌倒也没有多想，这宁真渊看起来死气沉沉，可是那份气度依然还在。
何况，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一些经历，秦陌猜测这缚龙桩的传承，应该在这位老人身上。
所以，他要做什么测试，自己都要完成。
不然这趟破狱门，可就白来了。
“秦陌，这普通黑铁木坚硬如铁，这些黑铁树人桩更是用百年黑铁木制作而成。”
“普通神力境武者，只能留下凹痕，却无法打倒打碎。”
司红寒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