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中午吃饭时都没停笔。
等终于都处理完后,天色已晚,老道弄了点酒菜进来,让萧风吃一口再走。
萧风和老道喝着酒,聊些工作上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萧风武功的进展。
“大人如今内息平稳如水,脚步轻捷如猫,可见内力又深厚了许多。
以贫道看,应该已经不弱于萧无极了。”
萧风笑了笑:“我还一直有个疑问呢。
按理说轻功一道,与内力深厚与否息息相关。
可你的轻功独步天下,内力却很平常,这真是不可思议。”
老道苦笑道:“这本就是极难理解的事儿,天下少有人知,只有我们这一行中地翘楚才知道,一向密不外传的。”
萧风好奇的问:“反正你如今也不当贼了,不妨跟我说说,有什么好的修炼方法,我也好练练!”
老道叹息一声:“你不会想练的,知道内情后,这天下没人会想练这种功夫,首先,这是门童子功。”
萧风啊了一声,随即摇头笑道:“我说怎么你这么一把年纪,既不讨老婆,也不去青楼,原来如此。
不过童子功也有很多人练啊,少林寺那帮和尚,我也没看见哪个轻功能高过你的。”
老道喝了杯酒,神色惘然,就像回到了年少之时一般,带着淡淡惆怅和悲喜难分。
“贫道年少之时,就有个恶习,那就是偷鸡摸狗。
不但偷别人的东西,连家里人的东西都偷。
偷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那种不告而取的罪恶感,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让我难以割舍。
相比起来,什么锦衣玉食,绝色美人,对我的刺激都远远不如偷东西来得强烈。
而且我也很有天赋,虽然当时既不会轻功,也没人教过我偷盗之术,我却能屡屡得手。
我家并不穷,我自然也不是为了财物而偷东西,单纯是为了快乐。
可被偷之人的痛苦,我却从没想过。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我终于还是被人抓住了。
抓住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
我父亲是个极为古板又要面子的人,他觉得养出了这么一个做贼的儿子,辱没祖宗。
要不是我大哥求情,我当场就要被家法打死了。
我父亲最后打了我一顿,把我赶出了家门,从家谱里把我给抹掉了,不准我再回家,从此我就流浪江湖了。
后来,我遇到了我师父,当年赫赫有名的千手如来,他看我小小年纪,天赋异禀,便将我收入门下。”
萧风诧异的问:“你不就叫千手如来吗?怎么你师父也叫千手如来呢?”
老道笑了笑:“千手如来不是个绰号,而是个称号。
几百年来,江南会不定期地举行天下贼王大赛。
凡是获得过三次贼王称号的,就会被天下群贼奉上这个称号。
这就是像状元郎这个称号一样。
这是很难的,因为贼王大赛不定期举行,赶上战乱或官府查得严,几年都不举行一次。
所以几百年来,得到过这个称号的人,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外人不知,就以为这是个绰号了。”
萧风笑道:“那果然是比状元还难,你师父是千手如来,你这个徒弟也是千手如来,厉害。
只是为何贼王大赛都要在南方举行呢,这不是地域歧视吗?难道只有南方贼多吗?”
老道摇头道:“那倒也不是。
不过自古南方出贼,北方出盗,南方贼的手艺更精,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来应该是南方历来比较平安,难以聚众为盗,就只好苦练手艺。
北方练手艺还不如练武功,直接抢来的容易吧。”
萧风点点头:“有道理,你继续讲吧,你的轻功究竟是怎么练成的。”
“当贼就要会轻功,越厉害的贼,轻功就要越好。
不光是偷东西需要轻功,万一失手了逃跑更需要。
所以师父收我入门后,一边教我手艺,一边教我轻功。
他告诉我,轻功分两类,一类靠内力,一类靠技巧。
靠内力的轻功,循序而渐进,最后也能达到巅峰。
但这对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