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本官是现任狼山太守!”
娄曲走到李志面前,“而且丹阳侯是我父亲!”
“丹阳侯?”
李志想了想,“从未听说。”
“沅熙公主麾下军师……”
“宁泽?丹阳侯?”
李志眨眨眼,“不对啊!
听说宁泽二十不到,阁下却……”
“不行啊?”
娄曲双手抱于胸前,“年龄是问题吗?总之,丹阳侯是我爹,而且对我十分信任,将狼山郡这么重要的地方托付于我。
就算把你的案子抹去,也不是不可以!
卫疆能怎么样?”
李志闻言思索许久:“阁下真能免我罪责,救我性命?”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娄曲说道,“若能助我退敌,守住狼山郡,救你不算难事;若你没有本事,我又何必救你?”
“阁下说话算数?”
“当然!”
“好!
既如此,请为在下去掉镣铐!”
李志抬起双手,晃了晃手上沉重锁链。
“来人!”
娄曲立刻叫人进来,“给他去掉镣铐!”
手下犹豫着过来,将李志镣铐解开。
终于一身轻松,李志活动活动手脚,对娄曲说道:“阁下可否请大夫替在下治伤,换一身干净衣服?”
娄曲照做,请来大夫替李志上药,治疗身上伤口,然后给他换上一套新衣服。
之后好酒好菜准备着,请他饱餐一顿。
李志吃饱喝足,要求睡上一觉。
娄曲又给他安排房间。
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见李志精神十足,来到娄曲面前拱手行礼:“多谢府尊!
在下已经养足精神。”
“既如此,便随我守城,替我出出主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