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劝道:“梁州初定,若杀戮过重容易动荡。”
于是宁泽饶过他们,同意辞官。
只是没有立即释放,不管是否答应招揽,问完之后叫到边上候着。
闫涛和褚鸿放在最后,当轮到闫涛时,他便主动站出来:“下官愿回都乌县,继续为百姓谋福!”
宁泽同意他的请求,准其继续担任都乌县令,不过县内人手要重新洗牌,安插自己的人。
闫涛退到边上,褚鸿上前。
宁泽问道:“阁下是孙毅谋士,听说长钩军是你所创,还有数次协助孙毅破我计策之人,也是你?”
“正是!”
褚鸿拱手回应。
宁泽微笑摇头:“虽然大家都这么说,可我不信!”
“不知此言何意?”
褚鸿装傻。
“褚先生心知肚明,”
宁泽说道,“先生虽然聪明,却不足与我相敌。
不是看不起先生,有些事情瞒不住的。
还请先生如实交代,告知在下创出长钩军者,究竟是谁!”
“侯爷明鉴,确实是在下独创!”
褚鸿回答。
“我可不傻!”
宁泽左手托腮靠在桌案,张嘴打个哈欠,继续说道,“此人与先生颇为亲近,依我推断,必是府中亲眷。
先生不说,我便亲自去寻。”
褚鸿闻言大惊,心想宁泽怎么知道?
褚文秀出主意的事情,除了自己,连家人都不知道。
若是被他知道实情,岂不是害了侄女?
慌忙回答:“侯爷不信,在下也没办法!
此前种种,的确是在下所为,众人皆可为证!”
说话间,指向闫涛等人。
“侯爷,我等可以作证!”
闫涛马上说道,“此前所有计策,皆出于褚先生之手。”
“没错!
我等可以证明。”
……
“确实如此!
!”
丁缺、杨平、邓丙三人帮忙说话。
他们都是亲眼看到褚鸿献策,却不知道褚鸿在家中的事情。
“侯爷,”
褚鸿不愿将侄女牵扯进来,于是说道,“此前种种,当真是在下谋划!”
宁泽想了几秒:“是么?褚先生智计超群,可愿加入我军?”
“这……”
褚鸿面露犹豫之色。
“这样吧!”
宁泽说道,“苦战一夜,相信大家都很累了。
呈上酒宴,在场所有人开怀畅饮,以作庆祝。
酒宴之后,正好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此事延后再议,给褚先生时间好好考虑。”
褚鸿听到这话,暗暗松一口气:“多谢侯爷!”
“来,上酒宴!”
宁泽一声令下,好酒好菜送入官署,直接摆出庆功宴。
这边喝得起劲,另外一边,宁泽偷偷吩咐宁勇,让他找本地将士带路,前往褚鸿家中。
博平郡被攻破,街上到处换成宁泽部队,褚鸿到现在没有消息,家人自然担忧。
褚家上上下下,全都焦虑聚集于大厅,坐立不安。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脚步,紧接着有人拍门。
仆役打开大门,宁勇立刻率领大队士兵冲入屋内,前前后后所有通道包围起来。
褚鸿的妻子曹氏惊慌不已,赶紧上前问道:“军爷为何如此?”
“奉丹阳侯命,请褚家人到官署赴宴!”
宁勇拍拍手,招呼士兵“请”
褚家所有人出去。
来到屋外发现备有马车,供府上女眷乘坐。
曹氏左手拉着女儿褚喻,右手拉着褚文秀,心中不安。
褚喻也很害怕,跟着出来低声说道:“娘,是不是父亲出事了?”
“娘也不知道啊!”
曹氏紧紧抓着女儿小手,微微颤抖。
褚文秀轻轻捏了曹氏一下,小声说道:“婶婶无需担忧,这些人怕是冲我来的,应该不会伤害你们!”
“这是何意?”
曹氏疑惑问道。
“无需担忧!”
褚文秀回答,“对方虽派兵押送,却又准备马车摆足礼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