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
“贾琏,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无须像你们一样?”
贾琏诚恳的说道:“还请殿下恕罪。
当初是我和公主殿下的不对,没有征求好你的意思,便自作主张替殿下谋划那个位置。
如今我们两个已经将允王得罪死了。
只要他上位,必然不会放过我二人。
这一点,从当初他派人诋毁我和公主的名声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殿下你不同。
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做什么,顶多就是和允王在言语上有些冲突。
所以,只要殿下肯认输服软,允王未必容不下殿下这个兄弟。
自然,殿下也就无须像我和公主一样,只有往海上逃跑这一条路。”
昭阳公主此时也大致看出来贾琏的心思,她也配合的道:“荣公说的不错。
三皇兄表面上温文儒雅,实际上最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这一点,从大皇兄之死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我不但当初在铁网山揭穿了他杀害大皇兄的真相,害的他被父皇打的卧床数月。
如今我又仗着父皇的宠爱,多次与他作对。
想来他心中早已恨我欲死。
如此,一旦将来他即位,我要么死,要么就只能和荣公一道,远遁于海外。”
昭阳公主说着,主动拉起了贾琏的手,二人深情对视,仿若一对决绝的夫妻。
“够了!”
四皇子忽然爆发。
他恶狠狠的看着贾琏,冷声道:“父皇并没有说要把皇位传给允王,他应该只是试探你是吧?”
贾琏一挑眉,倒也坦然:“殿下猜的不错,陛下确实没有说现在就要册立允王为太子。
但是四殿下既然无心那个位置,那么这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贾琏,你很好,好的很。”
四皇子近乎咬牙切齿一般的说道。
虽然他很反感贾琏和昭阳公主赶鸭子上架一般,要他朝着那个位置攀爬。
但是诚如贾琏所言。
让亲手杀害手足,人面兽心的三皇子即位,逼的贾琏和自家皇姐远遁海外,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卑躬屈膝才能活命。
他做不到,也不可能允许。
而且,这一年以来,他也确实发现,自家父皇对他的态度改变了很多。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甚至安排朝堂多位大儒教授他治国理政之道。
他不是傻子,岂能不懂其中的深意。
所以,不论是为了不负宁康帝的厚望,皇姐等人的期许,还是自己内心的尊严,他都必须要与三皇子争一争了。
至于当初和贾琏约定扶五皇子上位的言语……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玩笑之语而已。
贾琏一开始就把他当做小孩子在哄。
其实他内心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他觉得,还有一个人,比他和三皇子都要更适合那个位置。
没错,那个人就是贾琏自己。
反正父皇待贾琏,也跟对待自己的亲儿子没什么区别了。
不,甚至比亲儿子更亲近。
就拿今天来说。
将他们赶下来,独独留下贾琏说话,说的还是关乎皇位传承的话!
这种话,宁康帝丝毫没有与他讲过。
他也坚信,宁康帝同样不会与三皇子说这样的话。
若是贾琏去坐那个位置,他内心是赞成的。
反正他也是皇爷爷的血脉之一,从法理上来说,也是有资格的。
若是贾琏坐上那个位置,能够记得他的好,从而将迎春妹妹许给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表露,四皇子再次瞪了贾琏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昭阳公主笑道:“陵儿就是这样,嘴硬心软,二郎别放在心上。
他应该是听进去你的话了。
果然还是二郎有办法。
想必从今日之后,他不会再那般抗拒我们的安排了。”
贾琏笑了笑。
同为男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对那个位置毫不心动。
或许四皇子有他的一些考虑,但是只要他